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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皇宮,李勢怒道:“誰叫漢王撤兵?”
尚書令王誓稟奏道:“陛下息怒,青神關既已失守,漢王引兵還師並無差錯。
.”
李勢說道:“命他阻擋晉軍,未勝不得還師!”李勢雖然昏庸,但朝局動盪,一員宗族親王正領兵往京師來,足以讓他警惕。
王誓奏道:“陛下,如今城內只有兩萬士兵,不如讓漢王回師防守。”
散騎常侍常璩奏道:“陛下,晉軍於冬日用兵,勞師襲遠,必然糧草不濟,因此才急於求戰,我軍應堅守不出。”
左僕射鄧定稟奏道:“陛下,京城之中亦缺少糧食,不宜堅守。”
李勢大聲問道:“什麼,城中怎會缺糧?”
馮孚奏道:“因此前賣給晉國十萬石糧,所以才稍嫌不足。”
李勢愕然,買糧正是他所詔準的,但身為人君又豈能認錯?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即刻詔命漢王進兵!”
王誓領旨,又命李權去攻晉軍。
桓溫進至成都西南之彭模,為李權所阻,兩軍於彭祖山對陣。
這彭模亦屬要地,自此往成都去有一水道名為郫江(後世稱作錦江、府河),晉軍可藉由郫江運糧。且成都又以郫江為護城河,河岸距離城牆尚遠,若被晉軍所突破,便只剩城牆可守。
李權軍左依彭祖山,右臨郫江,其收納青神關的潰兵兩千,加上自己的人馬,共一萬二千人。桓溫軍左臨郫江,與敵軍分險,中軍為晉兵四千及王瑜所部降兵三千,右軍為杜雲的一千士兵。
杜雲將鼓桴置於陣前,又樹旌旗百面排成一排。旌旗之後士兵卸甲歇息,只等將令。
桓溫與王瑜、諸葛邪立於陣後。王瑜驚訝於桓溫的膽略,竟敢孤軍深入,以身犯險,心道:“我已降了晉軍,不可降而復叛,倘若桓溫戰敗,我又何以自處?”不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桓溫右手按劍,左手遙指敵軍,對王瑜說道:“那李權不知兵,桓某可一鼓而破之。”
王瑜雖不善用兵,但也知道以多勝少。如今己方只有八千人,要一鼓擊破李權,未免託大。聽桓溫這麼一說,不禁問道:“大將軍何以說李權不知兵?”
桓溫說道:“其左依山,右臨水,欲憑險據守。然那山水之間寬僅一里,李權畫地自限,又不能分兵包抄於我,雖兵多而無用武之地,豈非不知兵?桓某隻以一千精兵突其前陣,即可破之!”
王瑜半信半疑,心道:“以一千兵破敵,除非有神助。”
山坡山,麾蓋之下,李權一身鐵甲,遙望杜雲所部旌旗漫卷,陣前有一怪獸,身高丈二,果如潰兵所言,心中忐忑,不敢輕視。將弓弩手置於陣前,以防晉軍突擊。
親軍司馬陳寂來報:“殿下,郫江西岸有一支晉軍正臨江備船,恐要抄我軍後路。”
李權一想:“晉軍詭計多端,故布疑兵。”
陳寂問:“敢問是否分兵渡江擊之?”
李權擺手說:“無需分兵,只命後軍憑江防守。”
陳寂得令而去。
時至午後,天灰濛濛的,西風呼嘯,李權卻用手絹擦擦額上的汗水。
陳寂來報:“殿下,有晉軍使者過來!”說完,往身後一指。
李權順他所指望去,果然一騎馳來,擎一杆赤旗,旗上一個“使”字。晉使馳近,被李權前軍所阻,便將帛書交出,又策馬奔回本陣。
不一會兒,陳寂將帛書呈交李權。
李權展開一看,卻是左將軍李福給晉軍的降書:“譙王殿下鈞鑒:李某痛感君上失德,不恤國事,以致社稷傾頹,國家糜爛。今殿下興兵而來,連拔數郡,勢如破竹。鄙人誠知天數有變,為蜀地百姓計,願自縛于軍前,降於殿下。漢左將軍李福拜上。”
李權看完,臉色驟變,開口大罵:“李福亂臣賊子,可恨,可殺!”
傳令官至杜雲陣中傳桓溫將令:“大將軍有令,命司馬即刻進攻敵軍前陣。”
杜雲得令,命眾將士披甲,陣前旌旗讓開,以鼓桴當先,士兵持盾列鋒矢陣。一通鼓響,率軍突擊李權前軍。
敵軍弓手已列陣兩個時辰,未見晉軍來攻,不免有些疲累,此時晉軍突然殺來,匆忙張弓引箭,朝最當先且引人注目的鼓桴射去。
鼓桴對箭矢毫不在意,只管賓士,突入敵陣,揮舞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