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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些大族掌握土地、佃戶,可借為助力。不過他當年正是由於大族在朝廷的排擠,才辭官歸隱。起兵以來,光靠百姓簞食壺漿怎能支撐大軍?李勢敗壞朝綱,各郡入不敷出,民生凋敝,哪有餘糧?若非如此,百姓也不會踴躍加入義軍。鄧定重擔壓身又不能搶劫百姓,只能強迫各地大族繳納糧食,美名其曰“籌糧”。

晉軍則不同,可名正言順收繳賦稅,又從荊州調集糧草,一面安撫、起用蜀中大族。此時,這些人站在哪一邊,不言而喻。

範賁點了點頭:“待我軍攻破成都,蜀中士民必然歸心,那時大可起用有才德者為官,都督可做丞相。”

隗文聽了悅耳,喜笑顏開:“多謝聖王,臣願肝腦塗地!”

正說著,斥候入帳稟報:“聖王,晉軍於東城樓燃起烽火。”

範賁面色不改,摸摸白鬚。

隗文拱手稟道:“晉軍必是要從東門出兵,襲我營寨。”

範賁說道:“那烽火是知會城外敵兵,好裡應外合。”

隗文說:“臣願率弓弩手去城東禦敵。”歷經數戰,叛軍的弓手已所剩無幾,又缺乏弩,而新兵則多不會射箭,因此隗文將所有弓弩手編作一部,共七百餘人,以便調動。

範賁點點頭:“去吧,切莫自亂陣腳。”

隗文稱是,退出帳外。

杜雲望見烽火,脖子上繫上白巾,率部趁著月光,繞道城西。一聲鳴鏑,士兵殺向叛軍營寨。城上見城西已亂,大門一開,周楚領三千人馬殺出來,內外夾擊。

夜裡,叛軍被攻破營寨,不知晉軍底細,受驚而自相踐踏,潰往中軍。

杜雲和周楚率軍跟在潰兵後面,只管破營,好似摧枯拉朽。

張九、李素護著範賁出營,率軍往南奔逃。好不容易勒住人馬,命斥候前去打探。

斥候回稟:“晉軍正攻城東。”

張九說道:“師父,我軍是否回援?”

範賁搖頭說:“夜裡難辨敵我,且讓隗都督與之廝殺。”

晉軍遭隗文抵擋,戰至天明,又從西門退回城中。

範賁趕回城下,輜重被燒去許多。隗文血染戰袍,臉上黑一塊,白一塊,下跪稟報:“聖王,我軍已擊退敵兵,只是折損許多人馬。”

範賁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幸虧都督拼死力戰,我軍方無大敗。”

命人收拾營寨,點算糧草,大軍盡歸於城東結寨,其餘兩面先放著不圍。

眼看夜幕降臨,叛軍營寨卻燈火通明。

糧官清點完畢,稟報範賁:“糧草只夠七日之用。”

範賁揮揮手,讓其退下。一夜無事,天又啟明。

中軍帳中別無他人,隗文勸諫範賁:“聖王,我軍難以破城,糧草又不濟,臣請聖王退兵涪城。”

範賁面露微笑,說道:“都督所言差矣,我軍若不能破雒城,就該去攻成都。如今退兵,將不戰自潰。”

隗文說道:“成都比之雒城更難攻取,且雒城之敵將乘機襲我軍後背。”

範賁說道:“不然,只消留一支軍在此,雒城之敵便不敢妄動。孤將領兵去攻成都,都督可願守在此地?”

隗文心道:“聖王怕是糊塗,雒城守軍上萬,我如何擋得住?再者糧草將盡,難以為繼。”嘴上卻道:“軍中缺糧,何以用兵?”

範賁說道:“糧食足夠七日之用,都督只需守在此地六日。”

隗文稽首道:“聖王……切不可以身犯險,臣請聖王還師涪城!”

範賁拉下面孔,說道:“範某本隱居山林,爾等非要擁我舉兵,如今騎虎難下,卻叫我退守窮城,哪得脫身?”

隗文啞口無言,退兵涪城,不過是權宜之計,終究要被晉軍乘勝討伐,若不能足兵足食,必敗無疑。他又說道:“聖王,恕臣無能!今攻成都勝負難料,不如重回巴郡。”

範賁說道:“哼,都督有所不知,江州已陷敵手。”說罷,將鄧定的帛書從袖中取出,扔在隗文膝前。手中則暗自運氣,眼瞧隗文頂門。

隗文撿起來一看,才知情勢比之自己所猜測的更為險困,可嘆範賁卻秘而不宣。他面帶悲色,說道:“如此一來,我軍將敗,聖王何不早說?”

範賁臉色詭異,說道:“只叫你做個明白鬼。”

隗文未及驚訝,範賁的手掌已至。“啪”,頂門碎裂,隗文一頭栽倒,因有頭皮包著,倒是不見他**塗地。

範賁收手於衣袖中,臉色復又如常,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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