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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它引上船,然後駛入江心,再將船鑿沉,如何?”
張三嘆說道:“兄長怎知鼓桴不會水?”
張一笑說道:“看它體沉,定然不會水。”
張三嘆說道:“小弟不信,兄長可引它下水一試。”
張一笑喉結一動,哈哈大笑:“我尚不敢惹它。”
張三嘆說道:“哎,可見兄長只逞口舌之快。”
張一笑:“……”
周楚走到杜雲跟前,拱手說道:“司馬,我軍是否將此浮橋拆除?”
杜雲也學諸葛邪,以手指摸摸青髯,說道:“不必,即便拆了,叛軍又將擇地重搭。只留人看守,以烽火為號。六里之隔,可片刻被我軍所知曉。”
周楚想想也是,兩人率軍回城,留十餘人在此看守。
敗兵乘船逃往北岸,往隗文軍中報信。
隗文聽敗兵稟報:“都督,蕭將軍攻城不利,敗死南岸!”
隗文大驚,問道:“晉軍到底多少人馬?”
敗兵說道:“這……恐有數千。”
隗文又問:“幾千?”
敗兵說道:“守在城中的應不下三千,阻擋於浮橋的又有一千。”
隗文說道:“不過四千晉軍,竟致大敗?”
敗兵將如何攻城不利,又如何在浮橋被晉軍夾擊一一道來,然後說:“晉軍以逸待勞,設計於我,且那敵將杜雲軍中有一巨獸,無人能敵。”
隗文早聽聞杜雲彪悍無比,手下還有一巨獸,高一丈五尺,殺人如麻。他心想:“不可力敵,只宜智取。若能將杜雲誘過北岸,重圍而殲之,雒城守軍何足道哉!”
率軍至沱江北岸,斥候稟報:“江上浮橋仍在。”
隗文說:“敵人故意留此浮橋,怕早有埋伏。”命人再擇渡江之所。又距浮橋不遠搭營,無塹壕、望樓,使數十老弱士兵於營前防守。
守在浮橋的晉兵早以烽火示警雒城。
城內有一萬二千守軍,杜雲善攻,所以領兵一千於城外遊擊,得斥候來報:“司馬,叛軍於北岸距浮橋兩裡紮營,外無塹壕、拒馬,只見羸兵防守。”
杜雲說道:“叛軍是想誘我渡江去攻?”
胡不二笑道:“此等拙劣伎倆焉能不被識破?”
杜雲說道:“可惜,我無意過江,倒要看叛軍耗得幾時?”
胡不二說道:“倒要放它由別處渡江。”
杜雲說道:“那便遣人駕船刺探。”
胡不二拱手稱是。
隗文將自己的中軍營壘扎得牢固,糧草輜重皆以重兵防守,過了兩日卻不見晉軍來襲營。
斥候來報:“都督,雒城四門緊閉,不見守軍動靜。”
隗文心道:“晉軍不敢渡江,看來果真人少。”於是命人自上游四十里搭設浮橋。
帳下參軍王兕問道:“都督,我軍皆是步卒,往上游繞行四十里必然疲乏,且至城下恐天色已晚。”
隗文說道:“不礙事,我只為渡河紮營,以偏師去攻成都,且看雒城守軍是否回師救援。.它若回師,我便乘機襲取雒城;若是引兵來攻我營寨,則中我誘敵之計。”
王兕讚道:“都督高明!”
探子回報杜雲:“叛軍於雒城上游四十里搭設浮橋。”
杜雲問道:“叛軍可是以馬車馱運輜重?”
探子說道:“乃是以牛車、腳伕。”
杜雲納悶道:“這麼遠?”
胡不二說道:“我料叛軍定是以輕兵去襲成都。”
杜雲對斥候道:“再去打探,看叛軍是否以輕兵渡江,往南而趨成都。”待斥候走了,又對胡不二說道:“成都有徵夫在,叛軍以輕兵難以攻取。若是以大軍前去,我便襲其輜重。”
胡不二說道:“現在叛軍可自上游與下游兩路進軍,不如先拆去其下游的浮橋,如此我軍不用顧此失彼。”
杜雲說道:“無事,可以疑兵佯攻上游浮橋,敵軍還道我中其調虎離山之計,必從下游來攻雒城。”
胡不二說道:“安之所言也不錯。”
過了一日,斥候來報:“叛軍已自上游渡過浮橋,正在紮營。”
杜雲心道:“敵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當夜,隗文使兩千輕兵攜帶乾糧去襲成都。次日白天依舊紮營、掘塹,以掩人耳目。
杜雲的斥候竟沒發現輕兵動向,回報杜雲:“敵兵依舊修造營壘。”
杜雲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