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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我主便以符節開門相迎。”
鄧定心中噗噗,總想抑制,卻聽隗文說道:“以時日算來,晉軍水師該出犍為,再過五日可至城下。我已探得涪城守軍只有數百人,正好攻之。”
鄧定問家僕道:“你路經何地前來?”
家僕答道:“僕以快馬經雒城、涪城,再乘船過遂寧、墊江南來。”
鄧定問道:“雒城、涪城可有晉兵?”
家僕答道:“僕實不知,守兵該是蜀人,晉兵或守於成都,或乘戰船在外。”
鄧定心想這僕人哪裡清楚守兵是蜀人還是晉人,只得作罷,讓其退下。
隗文朝範賁稟道:“成都空虛,我軍正好乘機引兵襲取。”
鄧定說道:“不如等成都細作來報再行出兵。”
隗文說道:“那細作又不能飛鴿傳書,等其前來,晉軍已兵臨城下。”
鄧定思量一下,對範賁拱手道:“時不我待,那便請聖王興兵,取道涪城,攻取成都!”
範賁見他們已有決斷,說道:“既然如此,明晨出兵!”
成都,刺史府中,周撫召眾人議事。朱燾已去雒城,堂中只有諸葛邪、杜雲。
周撫說道:“斥候多有查探,叛軍使大小船隻六七百艘往涪城來,怕不下兩萬人。我已命涪城守軍只許敗不許勝,退往綿竹。”
諸葛邪說道:“以範賁的名聲不該只有兩萬人,我料他登岸之後,敵軍又會增長兩萬。”
杜雲睜大眼睛,說道:“我軍除卻往巴郡的水師,只剩一萬八千人,如何對敵?”
諸葛邪說道:“兵貴精,戰貴速。敵軍雖多,卻是烏合之眾。且其人馬陡增,必使糧草不敷,行軍愈緩,緩則有破綻可尋。我料叛軍攻取涪城後,必藉此水陸要衝籌集糧草。然涪城與雒城間相距兩百里,可命人於半道襲其糧草,挫其銳氣。”
周撫也皺眉道:“範賁果真有這等聲威,蜀人甘受驅策?今大軍已去雒城,成都僅五千守兵,倘若範賁以偏師繞過雒城來攻,城中百姓卻作內應,該如何抵擋?”
諸葛邪說道:“刺史可張榜城中,言範賁被鄧定所殺,又命人假扮道士以範賁之名於各家索要財物,百姓將閉門不納。那叛軍全賴範賁名聲,一旦範賁身死,將作鳥獸散。”
周撫說道:“範賁身負絕學,又有兵馬保護,實難以殺之。”
諸葛邪以食指摸摸唇上鬍鬚,說道:“常參軍使人送信於江州城,信使回稟說那範賁年逾八十,鶴髮童顏,以為有不死之身。刺史何不出財帛收買細作,往叛軍散佈謠言,稱若吃範賁血肉可延年益壽,此乃催命符。”
杜雲一聽,搖頭道:“此計不成,想龜可活千歲,但人食龜肉也未見延年。那範賁修道法,通九竅,因此長壽,並非不死。”
諸葛邪說道:“安之學道自然明白,但天下愚者甚多,隨附範賁者無非嚮往長生不死,定要求證。範賁本以道術蠱惑人心,敢言有假?”
周撫說道:“且不管它成與不成,只叫範賁寢食難安,費些財帛又算得什麼?只不過周某仍舊擔心寡不敵眾。”
諸葛邪笑道:“昔日,將軍以二十戰船攻銅鑼峽時尚且不懼,今日以逸待勞,坐守堅城怎反而膽怯?”
周撫臉熱,說道:“攻守互易,卻任重如山,焉能不懼?”
諸葛邪看看杜雲,說道:“不如讓安之去雒城破敵,也好安將軍之心。”
杜雲起身道:“卑職願率先破敵,以挫其銳氣。”
周撫被他激勵,說道:“安之有鼓桴,定能立此頭功,可速去雒城禦敵。”
杜雲遵命而行。
叛軍以隗文為先鋒,方至涪城登岸,守軍即棄城而逃。隗文佔住涪城,將範賁迎入城中,廣納民眾從軍,數日便增添萬人。
隗文大喜過望,於城中縣衙稟報範賁:“聖**名顯赫,義旗一舉,從者如雲,我軍已有三萬人馬。
.”
範賁摸須而笑,神情得意。
鄧定卻說:“我軍以兩萬人足矣,從者雖眾,卻無兵甲,且糧草不敷。”
隗文說道:“我軍不及晉兵精銳,自然要以多敵寡。聖王在此,民眾附心,豈能拒而不納?糧草不敷,可四處籌集,好在涪城乃水陸要衝。”
鄧定說道:“兵貴神速,何必多添累贅?”
隗文臉色由白而紅,由紅而紫,鬍鬚抖動:“你……人言得道者多助,我軍有道,深得民心,怎能稱之為累贅?”
範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