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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郡,過了一月,隗文已攻下墊江,而後回師江州城。.
這日,鄧定正於江邊督造糧船,攻城略地自然是以水路最快。又戰艦難造,只好先造糧船。城中守將蕭恭往江邊稟報:“左僕射,成都來信,說晉軍已乘戰船順江而來。”
鄧定出乎意料,問道:“可有荊州的訊息?”
蕭恭說道:“江陵並無動靜,那桓溫此時身在建康。”
鄧定納悶道:“周撫難道不怕中我調虎離山之計?”
蕭恭說:“隗將軍已攻下墊江,我軍正好北攻涪城。”
鄧定說道:“且命人多造箭矢,囤積糧食,以備守城!”
蕭恭拱手稱是。
隗文聽聞晉軍戰船自成都東來,便請範賁做主,定應對之策。
郡守府的匾額已換作天師聖王府,大堂之內,蕭恭啟稟範賁:“聖王,有成都信使求見。”
範賁摸著白鬚問道:“周撫的使者?”
蕭恭答道:“並非晉使,而是尚書令王誓遣人前來。”
鄧定稟道:“聖王,臣與尚書令於晉壽起兵,因人少而敗,尚書令或已死於亂軍,只恐有詐。”
範賁說道:“你既與他相熟,可辨真假。”又對左右道:“宣信使入見。”
那信使進來,卻是平常差吏打扮,拜見範賁後,奉上書信。
範賁一看,信中有言:“生靈仰德,四海歸仁!今益州已屬晉土,天師侍奉神仙,何以起兵革而使百姓遭殃?成都內藏精兵,外有關隘,起戰船浮於大江,不日將破巴郡。天師何不束甲倒戈,以降大晉,仍不失朝廷尊崇,蜀人敬奉……”云云。
範賁面色如常,將信交給鄧定,讓其一辨真偽。
鄧定看過書信,呵斥信使道:“賊子大膽,焉敢偽造書信!”
那信使睜大眼睛,辯駁道:“此乃官府文書,豈能有假?”
鄧定問道:“你是何地官差,書信從何而來?”
信使答道:“我乃江陽郡差使,書信自然是從成都而來。”
鄧定看他神情、話語不像故意為之,又和顏悅色道:“原來如此,此信自然是真的,你可回去交差了。”
那信使深入虎穴,正恨倒黴,聽讓他走,立馬告辭離去。
等信使一走,鄧定又對範賁稟道:“聖王,此信乃偽作。”
範賁不解,問道:“方才你與信使說此信為真,怎又說偽作?”
鄧定說道:“尚書令之書法樸拙險峻,卓爾不群,而此信上文字雖有險峻之姿,卻少了樸拙之意,定然不是尚書令手書,因此乃偽作。”
範賁又命他將書信拿來細看,言道:“果如左僕射所說。”
鄧定說道:“周撫不過虛張聲勢,懼我前去襲取成都罷了。”
隗文說道:“既然如此,我軍何不即刻出兵?”
鄧定說道:“我軍細作尚無回信,不知成都虛實。且我軍欲取成都,必先下涪城,若冒然出兵,恐挫傷士氣。”
隗文說道:“我已派船去涪城刺探,早晚有訊息來報,不如早作準備。且我軍幾無戰船,若晉軍東來,扼住水道,那時便想出兵,恐怕也難。”
鄧定說道:“我何嘗不知,只不過我軍一走,此城將被晉軍所奪。且正當春季,我軍在外,糧草難籌,不得不慎。”
隗文稟範賁道:“還請聖王定奪。”
範賁說道:“就依左僕射所言,先等成都訊息吧。”
隗文雖不滿,但也只好遵命。
過了幾日,成都送來訊息,又有常璩來信。送信之人是常璩的家僕,入堂中拜見範賁後,呈上書信。
範賁看信上言道:“晉道已衰,世家擅政,豪族專征。禍流蜀中,絕我宗社,焚燬宮室,荼毒百姓。幸得天師以大義舉兵,今成都空虛,璩為內應,專候王師……”云云。
範賁看完,交給鄧定,說道:“左僕射且看此信真偽。”
鄧定看完書信,又問那家僕:“你家主人現居何職?”
家僕說道:“為刺史參軍。”
鄧定又問:“手中可有兵權?”
家僕說道:“雖無兵權,卻有符節。”
鄧定問道:“既無兵權,如何作得內應?”
家僕說道:“成都本無多少兵馬,不過西門守卒多為漢王舊部,只要天師大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