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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不得多。”

忙活一天,又到吃晚飯之時,杜雲依舊只吃乾飯。

阿蘭燉了臘肉、香菇、葵菜,見他還是隻吃乾飯,問道:“杜郎仍不吃菜,看來是信不過我。”

杜雲心中抱歉,嘴中卻說:“只不過是最後一餐,我吃點乾飯便罷。”吃完飯,他便要走了,三日之期已到。

阿蘭聽了,臉上陰晴不定。

等杜雲吃完,漱了口,阿蘭遞上一塊手絹,看著他擦完嘴上的水漬,說道:“你既要走,該盡去身上之毒。”

杜雲不解,問道:“我所中之毒不是解了麼?那糯米酒就是解藥。”

阿蘭目光落在他嘴唇上,說道:“那酒雖是解藥,但終究飲得遲了,我看你嘴唇發烏,想必毒性已侵入百會。”

杜雲大驚,摸摸嘴唇,半信半疑。

阿蘭對他說道:“你隨我來。”說著起身。

杜雲跟隨阿蘭走進她的閨房,房中一股幽香。

阿蘭拿起銅鏡遞給杜雲,說道:“杜郎不妨自己看看。”

杜雲接過銅鏡,照了照,果然嘴唇發烏,他心慌道:“這該如何是好?”他雖看過烏鰍之毒的解方,但此毒若侵入百會該如何醫治書中卻並無言明。

阿蘭說道:“不急,我有丹藥可醫此毒,只不過這丹藥貴重。”

杜雲現在身無分文,何況蠻人也不收銅錢而只收布帛。他愁眉苦臉,說道:“我並無布帛可付藥金。”

阿蘭卻道:“你中毒本是我之過,若他日你再來問診,多給些布帛便是。”

杜雲心道:“以後是否再見也尚未可知。”說道:“一言為定。”

阿蘭笑笑,從一個木櫝中取出一個紅漆小葫蘆,拔開塞子,從葫蘆裡倒出一顆黑色丹藥來,對杜雲說道:“此藥不可嚼爛,只能囫圇吞下,切忌。”說罷,才伸手提給他。

杜雲接過丹藥聞了聞,一股藥味,他捏住鼻子,將丹藥放入嘴中囫圇吞下。

阿蘭又倒了碗水,遞給他,說道:“別被噎著。”

杜雲拿過碗來,一口喝乾,想來丹藥已送入腹中。

阿蘭看他喝完,說道:“杜郎可以去了。”

杜雲告辭阿蘭,出門時天空已雲開,路上卻還泥濘。來到鹽井,杜雲在屋外的鹽池照了照臉上,見嘴唇上的烏色已盡去。與同袍相聚,老卒瞧他額上烏色盡去,料他已痊癒,說道:“這幾日都由叔雄送飯,受累。”

杜雲心道:“大概因為叔雄乃流放的罪人才如此差遣於他。”嘴上說道:“明日,我來送飯就是。”

老卒點點頭。

夜裡宿在茅屋,杜雲做了個夢,夢見一隻怪蟲,身形如蠍,體大如象,頭長犄角,額生六眼,刺須如棘,暴齒獠牙,螯比鐵鉗,尾帶刺鉤,正衝著他奔過來。杜雲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與之相搏,無奈怪蟲身披甲殼,硬如銅鐵,莫說是木棍,怕是連鋼刀也傷它不得。杜雲鬥它不過,一路逃跑,奔至一懸崖,下面是黑漆漆的深淵,退無可退,杜雲回頭來戰。怪蟲揮舞著巨螯夾向杜雲,杜雲連忙閃避,一邊以木棍抵擋,結果那木棍被夾成兩截。怪蟲張口咆哮,尾刺扎來,杜雲驚得縮身後退,不想一腳踏空,跌落萬丈深淵。

杜雲忽然驚醒,他喘了喘粗氣,看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已從竹榻上跌落在地面。

同屋的老卒被他驚醒,小聲問道:“安之,出了何事?”

杜雲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對他說道:“無事,做夢而已。”

老卒聽了,又翻身睡去。

杜雲爬上竹榻,望見窗外彎月,涼風吹進來,不禁打了個哆嗦,他蜷縮起身子閉眼而睡,再未做出什麼夢。

次日清晨,眾人都醒來,洗漱已畢,唯獨杜雲還在睡覺。老卒將他推醒,見他面色發白,問道:“安之是否生了病?”

杜雲剛解去烏鰍之毒,哪會認為這麼快又生病,說道:“似乎夜裡著了些涼,並無大礙。”

老卒不敢大意,勸他留神,因為一人生病或可染及旁人,又缺醫少藥,自然得小心謹慎。

杜雲起身洗漱,只覺得腳下有點虛浮。去到鹽井,等蠻女送來飯食,杜雲吃了兩口,忽然覺得肩頭奇癢無比,不禁放下飯碗,揉起癢來,卻不能去摳,因為那癢並不在表皮而深及骨頭。一會兒,不光肩頭癢,連手肘、膝蓋、脊骨諸多關節裡都癢,好似被螞蟻啃噬。杜雲癢得難以忍受,滾倒在地上,綣作一團,忽然挺身蹬腿,又縮回去,嘴裡叫喊不停。

眾人見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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