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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說道:“你所中之毒已入心包絡,損及三焦,難以行氣。”
心包絡為膻中,聖手書生如今已不敢觸及。三焦通行元氣,水谷之道路,氣之所終始也。他汗溼額頭,說道:“此毒發作時,確實難以行氣。敢問尊駕,可有救治之法?”
那人說道:“沒有,論使毒無人能出柳葉之右。”
聖手書生駭異,問道:“那在下豈非難逃性命?”
那人說道:“你若能偷得《千毒錄》,其中定有解方,如今則只能等死。”
聖手書生面頰抽搐,說道:“在下於荊州已無容身之地,盜取《千毒錄》談何容易?”
那人說:“生死操於君手,去與不去全在足下。”
聖手書生聽了,說道:“在下告辭。”起身來,退出屋子。
文淑隨聖手書生出來,去解馬韁,問道:“夫君,眼下該如何是好?”
聖手書生仰頭嘆了口氣,又對文淑笑道:“夫人,你我今後浪跡天涯,不再惹江湖之事,如何?”
文淑卻皺眉道:“可是你身上之毒……”
聖手書生搖搖頭,說道:“罷了,不過是一時之痛。”說罷,翻身上馬。
文淑隨之上馬,兩人並轡而去。
行至渡口,有暗箭射來,兩人坐騎中箭,翻身落馬。
聖手書生扶起文淑,只見前邊走來五人,手裡都拿著弓,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聖手書生和文淑轉身想逃,見身後走來三人,各持兵器。
八人將他們夫婦圍住,一個懷中抱刀,目光陰狠的漢子說道:“聖手書生,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柳葉莊行竊。快將《千毒錄》交出來,饒你不死!”
聖手書生還未分辯。
一個拿著弓的年輕公子衝那刀客說道:“快刀李,說好的這功勞歸我的!”又睥睨聖手書生說:“快將《千毒錄》給我,不然叫你生不如死!”
快刀李說道:“周公子,我只說這聖手書生歸你,可沒說《千毒錄》。”他耍了個心眼,柳葉莊要的就是《千毒錄》。
周公子說道:“哼,原來是我有所不知,柳葉莊要的乃是《千毒錄》,這書生死活不論。”他之前與快刀李相約,並不知底細。
聖手書生一聽,有心逃命,看他們爭執,便說:“也不知二位武藝誰更勝一籌,我也好將《千毒錄》奉上。”
快刀李目露兇光,說道:“這還用說,白麵公子哪是我的對手?”
周公子本是此地周家莊的少主人,平日養尊處優,自然會面白。但聽快刀李言語,分明是嘲諷他柔弱,周公子咬牙切齒,說道:“李兄不要欺人太甚!”
快刀李擠眉說道:“豈敢,公子切莫怪我直言。這聖手書生武藝不弱,我為公子擒之,權當賠禮,如何?”他自恃武藝高強,定要搶這功勞。
周公子說道:“哼,何必用你擒之?”
快刀李露出狠色,說道:“公子定要與我相爭?”身邊的兩個隨從也對周公子刀刃相向。
周公子的手下一看,也以兵刃相對,並護住主人。卻聽周公子說道:“也罷,望李兄言而有信,今日將這賊子送來莊上。”
快刀李猜度周公子想借機在莊上奪取他的《千毒錄》,心道:“哼,這臭書生何必我親自送去,白麵公子枉費心機。”滿口答應:“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周公子朝快刀李拱拱手,說聲告辭,領著四名手下轉身離開。
聖手書生也不知快刀李的手段,但見周公子領人離去,終是少了一半的對手。心中猜度:“快刀李,快刀李,想來刀法極快,需以守代攻。”對文淑使了使眼色,嘴中說道:“我等將《千毒錄》奉上就是。”夫妻二人走去伏在地上的坐騎旁邊,從行禮中取出傢伙。
快刀李本以為他們去取《千毒錄》,而後又看著不像。待他們轉身來,只見兩人各拿盾牌、短戟。
那盾牌更像是放寬的護臂,套在左臂之上。而短戟只有四尺長,槍尖旁帶著月牙刃。
快刀李咧嘴發出陰森的冷笑,說道:“賢伉儷非要求死,我今日便成全你們!”抱刀手臂放開,右手拔出鋼刀。
一聲吆喝,快刀李與兩名手下齊齊進招。三人刀法無間,施展開來氣勢洶洶。
聖手書生夫妻共同進退,盾戟相配合,頗有章法。
鋼刀斫在盾牌上發出“鐺鐺”的聲音,文淑短戟鉤住一人的刀,聖手書生乘機挺戟刺過去,將其刺倒。卻見快刀李揮刀砍來,聖手書生矮身躲避,文淑忙以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