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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米飯,還冒著絲絲熱氣。
杜雲拿起一半竹筒,看裡面有肉,聞了聞,有一股羊肉的香味。笑了笑,說道:“原來羊肉飯。”
夏侯泓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只顧著吃。
杜雲動筷子吃了兩口,確實有羊肉,卻又並非只有羊肉。只覺得越吃越香,又猜不出來。吃完米飯,嘴上油光發亮。
皇甫魚瞧了,不禁發笑。
杜雲也知道失儀,忙用絹布擦拭嘴巴,而後轉移視線,問皇甫魚:“這飯妙不可言,似乎不止羊肉。”
皇甫魚笑著說:“裡面還有豬油、蒜末。”
杜雲恍然大悟,以豬油煮飯確實提香。再吃韭菜,已有些涼了。吃完所有菜,最後才喝綠豆湯。一頓飯吃完,肚子剛剛飽。
夏侯泓起身來,拱手道:“謝魚兒款待。”他並非沒有吃過山珍海味,不過這飯菜獨具匠心,也算難得。
杜雲看他忽然不那麼冷漠,出乎意料,也起身道謝。
皇甫魚得意,下巴揚起,抿嘴而笑。天色不早,又著人掌燈,安排他們留宿。
一夜過去,次日清晨,杜雲與夏侯泓在後堂正待用膳,卻聽見屋外聒噪。一玄衣弟子跑入堂中,稟報說:“大事不好,那聖手書生拿住少夫人,要挾公子交出《千毒錄》,還請二位出手相救!”
兩人一聽,忙起身隨他趕往前院。
來到偏廳之前,見屋外已圍上玄衣弟子。見杜雲、夏侯泓來,讓開道路。
堂中,皇甫兄妹正與聖手書生夫妻倆對峙。聖手書生拿住花仁,右手長劍抵著她咽喉。地上還趴著一個玄衣弟子,不知死活,手中的劍遭聖手書生所奪。
皇甫兄妹各持長劍,皇甫彪劍指聖後書生,說道:“快放了內子,我饒你不死!”
聖手書生目露兇光,說道:“得罪了,只要公子交出《千毒錄》,可保尊夫人無事。”文淑在他身邊,拿一柄短刃,眼盯著皇甫魚,防她側擊。
皇甫魚說道:“即便給你《千毒錄》,你也難逃性命。”
聖手書生看一眼圍在屋外的玄衣弟子,說道:“哼,皇甫家爪牙眾多,我早有耳聞。”除了玄衣弟子,江湖上聽命於皇甫家的人也不少,說他難逃性命,並非虛言恫嚇。
皇甫魚說道:“二位有所不知,我昨日所給的既是解藥,卻也是毒藥。”
文淑聽了,眼露詫異。
聖手書生早運過氣,並無窒礙,歪嘴笑道:“休想以虛言欺我。”
皇甫魚說道:“若是不信可指壓膻中穴。”
聖手書生半信半疑,以左手指壓膻中穴,一壓之下,睜大眼睛。如被錐刺,氣為之憋住,已痛得說不出話來。
皇甫彪看他表情,想乘機出手,卻見聖手書生右手將劍柄拽得更緊,生怕他一後退,割到花仁。
文淑從旁問道:“夫君,她所言是真是假?”
聖手書生朝皇甫魚露出狠笑,說道:“魚兒,快給我解藥。不然,休怪我劍下無情。”
皇甫魚說:“解藥在柳葉莊,不妨隨我去取。”
聖手書生臉一沉,鼻中出著粗氣,心想:“去柳葉莊豈非自投羅網?虧她想得出來!”又聽皇甫魚說道:“書生所中之毒名為‘噬心’,時至正午,將心如鼠噬,求死不能。”
杜雲聽了,不禁想到阿蘭的蠱毒——‘噬骨’,忽覺得背上發熱,也不知是天氣所致,還是心內懼怕。
聖手書生哪知真假,說道:“憑你虛言恐嚇,休教我放人。”
文淑聽了卻擔心不已,說道:“夫君不如放了少夫人,求魚兒賜以解藥。”
聖手書生厲聲說:“住口,賤人!”心中來氣:“若不是文淑將《千毒錄》送來,我豈會受皇甫魚擺佈?如今卻為她張目!”他卻不想,若不是文淑送他前來,此刻早已喪命。
文淑聽了,不敢言語。
夏侯泓輕聲對杜雲說:“安之,你我再比試投壺如何?”
杜雲一愣,自然明白其意,是想以暗器偷襲聖手書生。但不同於昨日,稍有差池,恐害人害己。倘若害了花仁,如何向皇甫家交代?
夏侯泓輕聲說:“我擊他右眼,安之可擊他右手。”他自忖力道不足,自門外以銅錢擊聖手書生的眼睛,或許可以傷到他。
杜雲說:“萬一不中該如何?”
夏侯泓說:“不中者自然是輸了。”他還在論輸贏,從袖中摸出一枚銅錢。
杜雲從衣袖中摸出一粒金子,又聽夏侯泓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