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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張氏兄弟告退而去。
皇甫魚等他們走了,才道:“征夫,你還欠著我錢。”
諸葛邪見她慍中有笑,說道:“呃,是,我這便去取錢。”剛要轉身,卻聽皇甫魚說:“不必了,你若能為我出謀劃策,那欠賬也就一筆勾銷。”
諸葛邪說道:“還是還錢容易,請稍待片刻。”轉身就走。
皇甫魚跺腳道:“且慢,我有事相求。”
諸葛邪回頭問:“那,所欠之錢?”
皇甫魚說:“什麼欠錢?只當我扔水裡了。”
諸葛邪這才又轉過身來,笑道:“有何要事,但說無妨。”
皇甫魚說:“家父將我許配給庾家公子,此事你可知道?”
諸葛邪點了點頭,他與庾家親近,哪能不知?
皇甫魚又說:“有何妙計,可以解除這婚約?”
諸葛邪故作詫異道:“你我將作親戚,有何不好?”
皇甫魚噘嘴,說道:“哼,不好,就是不好!”
諸葛邪大搖其頭,說道:“這可為難我了,怎能去毀妻弟婚約?”他將娶庾家女,自然不能做這等不義之事。
皇甫魚說:“你尚未娶親,有何為難?”
諸葛邪擺手道:“此事不義,切勿再提。”
皇甫魚說道:“我以黃金相贈,如何?”
諸葛邪搖頭道:“我非愛財之人。”
皇甫魚聽了,暗罵:“好不知羞恥!”又說:“我已覓得《木聖機巧》。”
諸葛邪一聽,眼睛放光,問道:“啊,果真?”他博覽群書,知道有《木聖機巧》一書,收八陣圖及“木聖”馬鈞平生所學,不想竟然是真。
皇甫魚說:“豈會有假?”
諸葛邪問道:“那書在何處?”
皇甫魚說:“就在華容縣王府邸。”
華容縣王為皇室宗親,與諸葛邪毫無交情。諸葛邪說:“這……可惜我有職守在身,不得前往。魚兒可否替我借來一閱?”身為郡守,不能擅離轄地。
皇甫魚說道:“華容縣王愛書如命,斷然不肯相借。”
諸葛邪皺眉道:“皇甫家名震荊南,怎會借不來書?”
皇甫魚說:“徒有虛名而已,莫說借書,連王府大門都難入。”
諸葛邪心癢癢,說道:“那可否……”
皇甫魚問:“可否什麼?”
諸葛邪只沒說要偷了,忙搖頭道:“沒什麼。”
皇甫魚說:“也並非無計可施。”
諸葛邪已猜到三分,說道:“不必細說,只需借來就是。”
皇甫魚大搖其頭:“不義之事,還是作罷。”
諸葛邪搓著手說:“我不過問就是。”
皇甫魚擺手道:“此事休提。”
諸葛邪看她以牙還牙,苦著臉道:“解除婚約之事,也並非無計可施。”
皇甫魚露出笑臉:“快說,快說。”
諸葛邪說:“先看過《木聖機巧》再說。”
皇甫魚揚眉道:“也罷,只需等待數日。”
諸葛邪拱手說:“安之來了,我要去偏廳相見,魚兒請自便。”說罷,往前院去。
皇甫魚跟在他後面,說道:“我也是客,豈能怠慢?”
兩人來到偏廳,不拘俗禮,諸葛邪與杜雲相視大笑。看見夏侯泓,諸葛邪似曾相識,問道:“此人莫非是……”
夏侯泓目光如劍,起身拱手說:“我乃燕國夏侯泓!”
諸葛邪後退一步,嚥了咽口水,說道:“啊,原來是夏侯公子。”
杜雲看他面有懼色,說道:“博文今次是隨我而來,並無害人之心。”
夏侯泓聽了,說道:“我與諸葛郡守確實無仇,與安之則難料。”
諸葛邪在主位上坐下,問道:“二位幾時又添了新仇?”他只記得兩年前夏侯叔侄在江陵城外與莫虛之師徒對質,還以為舊仇已解。
夏侯泓將原委說來。
諸葛邪一聽,說道:“此事太過蹊蹺,可惜並無真憑實據。”
夏侯泓問道:“此話怎講?”
諸葛邪說:“依莫真人所言,在見令尊之前,已派莫隱之去城外赴約。然而他趕到時,並未見到莫隱之。再者,令叔也未見到莫真人行兇,所以全憑猜測,卻無實據。”
夏侯泓說:“總之是他們師徒所為,逃不了干係。”
諸葛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