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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郎中問:“你可曾見過他相貌?”

堂倌搖著頭說:“即便小人見過,也不相識呀。”

江湖郎中又給了他五文錢,讓他自去忙碌。

寒風吹來,皇甫魚緊了緊披風,牽著一匹馬,走在街上。馬鞍上掛著青囊,她方從諸葛邪家中回來,心想:“說杜郎在諸葛家,卻怎麼沒見著?”原來她獨自去諸葛家探病,卻發現是諸葛夫人有了喜。

前邊傳來吵鬧聲,幾個江湖中人圍住一個遊醫,三拳兩腳把他打倒在地。

皇甫魚走過去,認得其中一人,問道:“黃毛犬,你們在做什麼?”瞧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遊醫,鼻青臉腫,“藥到病除”的小幡已經被撕作兩半。

黃毛犬本字茂全,只因頭髮枯黃,被江湖中人取了個諧音。他這頭髮枯黃乃是稀罕的風症,常受皇甫家恩惠。雖得其醫治,卻斷不了病根。

黃毛犬朝皇甫魚作揖,然後說道:“這廝攔住我,硬要給我治病,還敢說皇甫家的醫術太差。我氣不過,這才動的手。”說罷,“呸”,一口唾沫吐在江湖郎中身上。

皇甫魚好奇,問江湖郎中說:“足下何以說皇甫家醫術太差?”

江湖郎中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慢條斯理的從衣袖中掏出手絹揩了揩唾沫,然後答道:“皇甫家枉有名聲,卻連此人的風症都治不好,豈非醫術太差?”

皇甫魚想看他有什麼本事,問道:“足下能醫他風症?”

江湖郎中說道:“我方才為其把脈,已知癥結所在。”

皇甫魚說道:“願聞其詳。”

江湖郎中說:“其脈象右寸浮緩,風邪所居。左關浮緩,肝風內鼓。寒氣結於肺,卻傷及肝經。”

皇甫魚說:“他的脈象我早已診過,敢問該如何醫治?”

江湖郎中打量皇甫魚,說道:“莫非你就是皇甫家的千金?”

皇甫魚拱了拱手:“在下正是皇甫魚。”被他猜中,不禁梨渦淺現。

江湖郎中看她巧笑嫣然,透著幾分狡黠,似曾相識。又看著黃毛犬說:“若我所料不錯,你所練武學為寒陰掌法。”

黃毛犬睜大眼睛,他所練的確實是“寒陰掌”,需將內力由足厥陰肝經導至手太陰肺經,二者正好交會於肺內。不過習此武學大有兇險,稍有差池,反損及經脈。如今他每至冬日都胸如針刺,是以來城中求醫。

皇甫魚也面露詫異,問道:“連這也知道?”

江湖郎中說:“想要醫治需斷絕肝經與肺經之交。”

皇甫魚說:“如何斷絕?”

江湖郎中說:“我先以針灸阻絕兩經,而後施藥拔除寒毒,療肝經之傷,如此可大好。”

皇甫魚聽他居然也會針灸,說道:“話雖容易,施藥卻難。拔除寒毒無以治肝經之傷,且他內力本就催生寒毒。”每每為黃毛犬拔除寒毒,只是治標不治本。

江湖郎中說:“這有何難,可廢其內力。至於藥,我這葫蘆中就有。”

黃毛犬鼻子氣歪,不覺咳嗽兩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一邊提起沙缽大的拳頭。

皇甫魚止住黃毛犬說:“且摸傷他。”又對江湖郎中問道:“請問足下高姓大名?”

江湖郎中盯著她,說道:“鄙人姓摯,賤名無足掛齒。”

皇甫魚拱手道:“原來是摯先生,不妨移步往寒舍飲茶,再論醫道。”

摯先生心想:“看來她不曾聽聞我姓名。”拱手道:“恭敬不如從命。”

皇甫魚帶著摯先生、黃毛犬返回醫館,其餘江湖人士不便打攪,皆散去。

來到醫館,入到後堂,三人分主賓坐下。自有下人送來炭盆,煮上茶水。

摯先生往門外張望,對皇甫魚問道:“令尊、令堂不在館中?”

皇甫魚說:“家父、家母在柳葉莊,怎麼,先生認識家父?”

摯先生捋須道:“認識,皇甫先生名聲播於海內,誰人不識?”

皇甫魚聽了,一笑:“過譽了。”

黃毛犬卻沒好氣的問道:“你這遊醫有何能耐?方才只是誇口,卻叫我廢去內力。”心中卻抱著一絲希望:“此人所言無不切合病理,不似尋常遊醫,或許真有妙方。”

摯先生看了他一眼,對其輕視之語毫不在意。聳鼻聞了聞炭火上煮出的茶香,說道:“這茶似出自武溪。”

皇甫魚驚訝不已,這茶葉正是武溪雲霧茶。她外公為武溪王,山上雲霧茶旁人買都買不到,只進貢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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