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出門2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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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現在的甚爾可沒有天逆鉾。
天逆鉾?
妹妹好像說過這個,可以破除一切術式。禪院甚爾就是拿著這個破除了五條悟的術式並殺了他。
秋生將彈幕中流露出來的一些新情報記了下來。
禪院甚爾渾身散發著還未收斂的煞氣,大大咧咧地朝著秋生走了過來。
秋生本來還在盯著彈幕,感受到了面板上的鋒芒,抬頭看向了正在靠近的男人。
這就是天與暴君啊,好裝逼的外號。
禪院甚爾將長刀收回到醜寶口中,一邊走,一邊將慢慢變小的肉球吞入腹中。
來到秋生的面前,他立刻掃了一眼對方的神色。
咦?
這小子好像沒有害怕的意思?
禪院甚爾微彎著雙腿,換了個姿勢懶懶散散地站著。
“你居然不害怕?”
“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小鬼第一次見到殺人都會忍不住哭呢。”
男人的嘴巴一張一合,聽得秋生的腦袋上浮現出好多個問號。
不是,他為什麼要害怕啊?
“我之前是個醫生……”秋生沒想到禪院甚爾能把他想成這樣,無奈地說出自己的原職業。
“難怪。”
禪院甚爾沒有懷疑一個未成年人是醫生的離譜性,反而像是認同了秋生的話一般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秋生抬腳跟上。
“現在我們是去哪兒?”
禪院甚爾咧嘴一笑:“去拿錢。”
*
東京某辦公樓。
秋生跟在禪院甚爾的身後,和他一起走了進去。
男人一踏入大堂就拉著一個前臺,讓對方把公司裡的一個小姑娘給叫出來。
這時的小姑娘還沒出現,秋生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彈幕看到禪院甚爾的舉動去,開始齊刷刷地猜測了起來。
無聊的等待中,秋生的視線瞟過彈幕,突然從其中的一條“不會是甚爾做小白臉的時候認識的女人”中意識到——
禪院甚爾居然還去當小白臉?
他都有兒子了!
回想起在這快24小時的彈幕科普里,秋生總結出來的對於禪院甚爾的形容。
他完全就是一個為了錢什麼都幹,平時做做殺手噹噹小白臉,賺到了錢又會把錢丟進賭場,在賭場裡頭輸個精光以後又找女人吃軟飯,一邊還不忘接一些殺手單子的不負責任、不管孩子、見錢眼開但能打的爛人。
秋生的眼底是對禪院甚爾品格之爛的不可置信,但是這一次彈幕和他都猜錯了,因為這個傢伙還真是來辦正事的。
那個女生一出現就帶著禪院甚爾和秋生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禪院甚爾見門一關,便又熟稔地吐出了醜寶,從它的口中拿出了一具屍體和一個頭顱。
女生檢查了屍體脖頸處的切口,說了一句“一刀致死”之後,便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了準備好的錢,遞給了禪院甚爾。
“給,你的尾款。”
禪院甚爾接過錢:“謝謝惠顧。”
秋生看著這一幕挑了挑眉。
原來這是甲方。
兩人離開了辦公室,走出了辦公樓。
禪院甚爾的腳步剛邁出大樓門口,手上數著錢的動作就停了下來,他從中抽了一張紙鈔遞給了秋生。
“怎麼了?”秋生看向男人。
禪院甚爾把那張紙鈔拍在了秋生的懷裡。
“拿著,回去後再給我。”
他暫時還不想回家,所以就暫且把這個少年當做家裡的桌子好了。
秋生看出來了禪院甚爾的意思,想了想能給惠存起來,便接過了紙鈔。
“好。”他將錢塞入口袋中,抬眸再次看向男人,“現在甚爾你還要去做什麼?”
“賭馬。”禪院甚爾回答道。
這是他的日常娛樂專案,誰都不能剝奪他的樂趣。
然而剛回答完沒走兩步,禪院甚爾忽地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扭頭看向秋生:“你好像還是未成年吧?”
秋生點頭:“對。”
禪院甚爾咋舌:“那你可進不去。”
秋生聞言眯了眯眼,他今天可是打定主意要跟著禪院甚爾的。
“我要去,你想辦法。”
他不信某些散財童子沒有什麼其他路子,對方一定能把他這個未成年人給一起帶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