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出門2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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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走路的速度不慢,需要秋生有意地快步走才能堪堪跟上。
店鋪、樓房、街道……
秋生的目光掠過周圍的環境,發覺每一個建築都和他記憶中的東京大差不差,完全是一幅自己穿越前生活過的城市畫面。
他心下了然,自己應該是在咒術世界裡的日本東京都。而且根據那個日曆來看,還是2005年的東京。
“喂,小鬼。”禪院甚爾打斷了秋生的回憶。
秋生回過頭瞥了一眼男人:“我叫與謝野秋生。”
別老喊他小鬼。
禪院甚爾嗤笑:“我從來不記男人的名字。”
想說他裝逼但又說不出口的秋生:……
低眸掃了對方一眼,禪院甚爾才不在乎秋生心裡的嘀咕,不過想到等會兒要做的事,他還是提醒道:
“小鬼,我出門可是去殺人的,你跟著出來到時候可別後悔。”
後悔?秋生搖了搖腦袋:“不後悔。”
殺人這件事對於這個高危世界來說並不罕見,特別是他現在成為了咒術師,以後還要改變劇情,對在咒術○戰裡可能要遇到的各類事情,都應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像是獵奇的咒靈,各種殺人現場,再加上自己需要對方瀕死的術式,秋生無比清楚自己未來會面對什麼。
自認為自己已經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見過的血淋淋的東西也不少了,屍體也碰了不知道多少個,秋生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而且“後悔”這個詞語,於他而言不如去選擇“適應”,自從父母拋棄了他和妹妹之後,他不就一直在適應自己破碎的人生嗎?
禪院甚爾見秋生答應得如此果斷,心裡滿滿的不相信。
他這次出門可是要去完成他今天早上新接的任務,殺掉一個詛咒師的。
少年身上的氣質完全沒有沾過血的痕跡,自己有意將其帶出來,可不想因為這個產生新的麻煩。
這個小累贅到時候可別被嚇哭了。
秋生不知道禪院甚爾覺得他會哭,他跟著對方的腳步逐漸從住宅區走了出來。
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個破倉庫後邊,他打量著四周,看著那要掉不掉地掛在那裡的破舊倉庫的後門,朝著禪院甚爾撇了撇嘴。
“就這裡?”
不然呢?禪院甚爾的眼睛裡明晃晃地倒映著這個回答。
看著倉庫裡隱約可見的人影,他張開嘴,在秋生愈發嫌棄的眼神中,緩緩吐出一個肉團。
肉團在禪院甚爾的手上不斷膨脹,最後變成了一個毛毛蟲般的咒靈,環繞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是醜寶,它的肚子裡有個空間,能夠容納各種武器。”
禪院甚爾無視了秋生滿是“不衛生”的表情,說完便從醜寶的口中取出了一把長刀。
“你別亂跑。”
男人的聲音落下,秋生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見他消失在了原地。
禪院甚爾的速度極快,他閃身來到倉庫旁,一腳踢落了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後門,整個人直直地往倉庫裡衝了進去。
*
就這樣,一場極致暴力的戰鬥在秋生面前徐徐展開。
雖然自己離真正的戰場中心還有點距離,但由於沒有了近視的雙眼,秋生還是清晰地辨認出了在地面與半空中來回交戰的兩人。
而拳腳相撞的聲音也因為此處的荒僻無人、過於安靜,從倉庫內部順利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在秋生看來,那個詛咒師並不是什麼一擊就倒的廢物。相反,他剛開始的時候甚至還能和禪院甚爾打的有來有回。
不過……
看著禪院甚爾靈敏地躲過對方的殺招,秋生想:還是甚爾強一些。
不愧是天與咒縛。
零咒力的肉/體最強者。
破舊的倉庫裡,禪院甚爾的每一次出擊都在彰顯著他無與倫比的體術能力。
作為咒具的長刀在他的手上被揮舞出殘影,禪院甚爾在躲過那個詛咒師的術式後,將長刀精準地貼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白刃染上紅點,禪院甚爾握著到平穩落地,那個上一秒還站著的詛咒師在一道無法躲過的衝擊後,人頭分離躺在了血泊裡。
直播放到這一幕,彈幕激動地哇哇直叫,全都在感嘆這一次的戰鬥。
-果然是天與暴君啊!
-你們說現在甚爾殺五條悟,五條悟還能活嗎?
-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