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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雙眼——看著她。
盯視著她。
瞪視著她。
凝視著她。
“等到徵刀之旅結束後——你想對七花做什麼?”
這並不是這種場合該討論的話題。
所以七實只要求她能說就說——可是,對於咎兒而言,這或許是不能明說的事情。
虛刀流是咎兒的仇人。
作為仇人當主的七花——她究竟想要對他做什麼。
“我的事情先放一邊——七花的事,我希望你能說清楚。雖說刀是消耗品——但你把他當·做·人·類·看待了。”
“……隨便我。”
咎兒彷彿要強行打斷話題似地——抬起身來。
“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我自有我的行事方法。我只要七花——做好覺悟就好了。”
“覺悟,啊。這可是連我都沒辦法立刻明白的話啊。”
“是吶。”
“嘛,多少也算告訴我了。覺悟——嗎。那麼,咎兒小姐,就讓我見識下您的手段吧。包含今晚的事情在內——”
那雙眼中的咎兒究竟是怎個模樣,此事不得而知。
對於她的話——究竟看穿到怎樣程度,此事也不得而知。
可七實卻——點了點頭。
“——一週前你什麼手腳都沒動……今晚,終於要出手了吧?不該成為出手——你所出的,無非也就是智慧而已。”
“誰知道呢……會怎樣呢?”
“沒用的。”
對著站起來的咎兒,七實說道。
挑撥性地——侮辱性地說道。
七實跟七花不同。
即便是心理戰——也有著極高的天賦。
“無論你編織出怎樣的計策——也休想逃過我的眼睛。只要被這雙眼看到——那個計策就會被我的眼看穿。那是跟我的主觀意識完全無關的——不需要專門去想看穿什麼的。只要看到了,不管願不願意都會看穿。這就是我的見稽古。”
“哼。就好像說不想要的技術也看會了一樣。”
死靈山神護隊。
察覺死者存在的——技術。
看到了父親。
和母親。
“……”
自然,這種事咎兒不可能得知——只是剛好抓住了七實的話把兒而已。正因此,這也反過來證明了咎兒和七實相性有多壞。
咎兒接著說道。
“並非計策,我編織出來的可是奇策。無論你的眼神有多好——一定會瞞過你的眼睛。”
“挺好嘛……不,該說挺惡吶。嘛,無論如何都好——無論如何都很惡。那麼……我就滿心期待了。”
七實沒有再多話。
事實上——已經在期待了吧。
為了看透咎兒所說的“奇策”
“晚飯後,去第五道場如何?”
“嗯。啊啊……不,不去道場。”
咎兒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說道。
故意裝出一副順便的語氣。
“我說錯了麼?”
“跟你的決戰之地,並非是道場而應是戰場啊。可不會像上週一樣不清不楚的結束了。絕對不會再讓勝負留到下次了。要乾脆地決出勝負——所以你們就在大佛面前戰鬥吧。”
“大佛?”
“不用我再解釋了吧。”
咎兒露出了無畏的笑容,宣告了決戰場所。
“就在因為舊將軍的惡法……刀狩令而鑄造的,十萬把刀的集大成者——刀大佛的面前,決戰吧!”
刀大佛。
想想看的話,一週前的時候,七花還對這刀大佛抱著濃厚興趣,可從真正造訪清涼院護劍寺到這回決戰之間的這一週裡,他卻一次也沒參觀過。
剛剛到這就陷入了跟七實的戰鬥,隨後的事情自是不用多說。
終於看到了的刀大佛——出奇的巨大。
一般情況下一丈六尺以上的佛像就謂之大佛了,而這刀大佛更是遠超十丈。大到抬頭望去一眼望不到頂。大佛過於巨大了——想要掌握其全貌極其困難。
既然是由十萬把刀所鑄,故而大佛的四隻手中全部握有刀劍。而且大佛的面容全然沒有佛祖的慈悲,反而一副憤怒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戰士的肖像。
而將大佛像包圍著的則是寬闊的護劍寺本堂,本堂的各處由粗大的柱子支撐著。
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