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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汽口。
但是七花的這個說明非常之不充分,錆白兵是這個世界上最薄最脆弱,而且是最美麗的、完成形變體刀十二把中的一把、薄刀『針』的所有者,與七花對決已是半年多前的事。在這層意義上與繼承了心王一鞘流的代代相傳的王刀『鋸』的汽口慚愧,情況完全不同——
但這麼複雜的事情七花說明不了。
雖然自己說完後,覺得這樣的說明不足夠,但考慮到補充說明要費的功夫,覺得厭煩也就打消了。
嘛,只要表達出自己曾和錆白兵戰鬥過就行了,最終七花這樣判斷。
“那麼,七花閣下打倒了號稱日本最強的錆白兵呢——不,真是失禮。作為劍士,竟不知道這麼重要的情報。。。”
“九州這邊,意外地非常遼闊——戰鬥的地方是周防的嚴流島,似乎並沒有太多訊息從江戶那邊傳過來。”
這樣。
這樣的事咎兒說過。
“——這邊獲得訊息也就是遲早的問題。”
“那麼若能預先告知就好了。”
“拿著木刀就顯露出這樣醜態的我,就算說曾打倒錆白兵,你大概也不會相信吧?”
“恩——或許。”
汽口雖然沒有再次地致歉,但面露對自己的不成熟非常過意不去的神情地,點了點頭。
聽起來似乎是譏諷的意味。
談話進行得——並不順利。
這樣地七花也對汽口感到過意不去了——但這種場合,對手是這麼地認真,是七花的性格的另一個極端的真正的人的汽口慚愧的話,就算不是七花,大部分的人都會對談話感到勞神——
“於是——那位錆白兵,說了些什麼嗎?”
“恩。。。”
對於汽口的提問,七花搜尋腦海的記憶。
“記紀的血統之類。。。。什麼的。總之,虛刀流被束縛著,這樣的話。”
“束縛,嗎?”
“對,虛刀流被四季崎記紀束縛著——這樣,從他的血裡逃離不了——這樣。要問為何的話,因為虛刀流是四季崎記紀的‘遺物’,這樣。。。老實對於我來說是莫名其妙的話,關於這咎兒也說了意義不明——”
“不只七花閣下,連咎兒閣下也這樣說的話,那麼真的是意義不明的話呢——”
是無意中地給七花的智慧一個低評價的發言,但是彼此是處於兩個極端的天真的兩人,吐槽和訂正也不需地,談話繼續。
僅限此時某種意義上是可能是進展得不錯的談話。
“你說的‘詛咒’和錆白兵說的‘束縛’,都一味地用在我身上——嘛,實際可能是無甚關係。同是劍士,會說一些相似的話吧。”
“我並不是能個那個劍聖相提並論的劍士哦。”
“太過謙虛了——老實說我覺得很可惜呢。對像你這樣的劍士,最後不能全力一戰——”
“雖然不能如你所望深感遺憾——但是,這也是本派的宗旨。身為心王一鞘流的當主,絕不能為了廝殺而去揮動刀劍——”
這樣,說道。
此時汽口,沉思般地——沉默了。
七花也不出聲了。
只有等待汽口再次開口說話。
“——回應想全力一戰的七花閣下的期待,當然是絕對不行——但是,對於七花閣下的慾求不滿,只是少少的話,覺得有辦法可以減少一下。”
“恩?”
“還請稍等片刻。”
汽口說完後,拿著七花還過來的木刀,首先走到牆邊。將木刀放在道場的地板上。
然後汽口將長時間進行揮刀練習而被汗水浸透的道場服脫了下來,疊放在木刀的旁邊。
身穿相當厚實的道場服時看起來已相當纖細的汽口的身體,這樣看起來更纖細了——相應地為了不至於受到飽滿的胸部妨礙,用白布緊緊地束住了。
下半身是褲裙地,汽口以白布纏身的身姿來到道場的中央。
七花對這樣的汽口不忍注視——才不會這樣。他的感性還沒成長到面對半裸肌膚的年輕女效能夠有所行動的程度。
只是,汽口想幹什麼呢,感到不可思議。
“七花閣下也,請到這邊。”
七花說道。
“。。。。?到底想幹什麼?”
邊這樣問,邊如汽口所說那樣,走近到汽口身旁的七花——但是,接近到一定距離後,自然地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