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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作為心王一鞘流的門生的十日間,七花不斷地揮舞著木刀——但是直到現在,依然還未熟練。
依然還沒習慣。
握著木刀這樣。
若然這是,真刀的話——或者。
是四季崎記紀所製造的變體刀的話。
是完成形變體刀的話——那會怎樣。
“。。。。七花閣下?”
汽口,有點擔心似的說道。
“面色有點難看。。。還請不要勉強地,”
“啊,不是——並不是握著刀的身體就會變差了這樣。”
說著,七花把木刀還給了汽口。
“可是,與你戰鬥後,再次地察覺到了稱為虛刀流的流派的不自然之處呢——雖在島上的時候,並不是太在意。”
說到這,七花注意到了。
對了。
我,對昨天汽口說的那句話非常在意,所以今天,來到了這個道場——這樣。
在客棧呆不去的,有留戀之情的,不知不覺走到這裡的,這全部通通都是藉口。
七花。
對汽口的那句話,非常在意。
“你——昨天對我說過的那句話,還記得嗎?”
“。。。。?”
汽口稍稍歪了一下頭。
“昨天說過的話——雖然這樣說,”
“啊,這樣就——詛咒,那樣的話。”
“啊。”
雖然七花的提示一點也不乾脆,但汽口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雖說是太過認真了,但基本上她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就有如詛咒一樣呢’的,確實,是這樣說過。是指比起持刀不持刀的狀態才能充分發揮出實力的七花閣下的表達——不,現在想起來,是十分失禮的表達。”
十分抱歉,汽口低下了頭。
七花慌了。
“不,不用道歉。”
說道。
看來還是不能順利對話。
不識世事兼神經大條、不識大體還毫無常識的七花,經過與奇策士咎兒半年以上一起地旅行,多少地懂一些人情世事,神經也不那麼大條,能某程度地察顏觀色。但惟獨與別人普通地進行談話時始終有點不自然。
對自己這樣不擅長交談感到厭惡。
能有咎兒的談吐的程度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在這種時候才切身體現到。
不能清楚地表達出想說的話。
“倒不如,覺得就如你說的那樣——雖然從未試過那樣想過,可能真的是這樣也不一定,所以——”
從初代當主鑢一根開始——包括大亂的英雄、第六代當主鑢六枝,至到現任當主鑢七花。
誰也——沒有刀劍的才能。
以此為因由的——無刀的劍士。
“——如果,真的有這個‘詛咒’的話,想你再說詳細一點。”
所以——來這裡了。
就像是特意想對咎兒隱瞞似的。
奇策士的忠實的僕人七花,沒有許可一個人地來到了這個道場。
“啊,不,七花閣下——”
對七花這個來意,汽口面露困惑之色。
“確實我不小心地輕浮地使用了‘詛咒’這個詞——但是,這只不過是笑話而已,現實裡從來都沒聽說過這樣的事。”
“這樣,真的嗎?”
“恩——不幸令你胡思亂想之事非常抱歉。確實有所失言了——”
這樣說道,再次低下頭的汽口。
讓你道歉的打算,真的,沒有啊。
“嗚恩。”
嘛,就是這樣吧。
七花並不是特別地,真的覺得自己對於刀劍才能的缺失是“詛咒”——本來七花就不相信“詛咒”的存在。
咎兒也同樣吧。
雖然角度不同,但七花和咎兒同樣都是現實主義者。
“只是呢——錆的那個傢伙也說了類似的話,覺得莫非這是真的這樣呢。”
“錆?”
汽口對這個名字有反應。
雖然是不是殺人劍的活人劍的使用者,果然還是作為劍士是不可能沒有反應的名字吧。
“說的是錆——白兵的事?”
“啊。。。這,沒說過嗎?那傢伙和你一樣,都是完成形變體刀的所有者。”
“是這樣嗎——”
深感佩服地,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