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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震出了黑虎幫大院,院門口賣餛飩的小販聽見動靜扭頭看來,先尖著嗓子叫了一聲“娘嘞!”,手一抖就扔了長勺,勺柄很快沒入了熱氣騰騰氣泡翻滾的湯鍋裡。

然後他瞪大眼睛,畏縮之中帶著好奇的看著這個滿身是血、神情古怪的男人跨過門檻,步履有些飄忽的走到街上,像是迷了路一樣左右看了好一會兒,才不那麼確定的選擇了一個方向離開了。

男人所到之處行人紛紛退避,暮色漸深,一條寬闊的大街上,路人的身影都在街邊的陰暗處模糊了。小販一眼望去,整條大街上似乎只有這個男人踽踽獨行,背影竟有幾分蕭索和落寞。

餛飩小販怔怔的看著,腦子裡晃過無數個自兒時以來就時常聽說、老掉牙又百聽不厭的傳奇故事,故事裡的主角,似乎也都有一副這樣的背影。

“我哩個老天爺,竟然有人單槍匹馬砸了黑虎幫的場子,這事兒回去可真夠我吹一年了。”小販喃喃的道。

張震再抬眼時,已經身在桐萍街,像是冥冥之中有一根絲線牽引著,他沒有刻意,卻又神奇的回到了這裡。

一切似乎都和原來一樣,花瓶店的錢掌櫃還在吆喝他的瓷器,醉仙樓的徐小二還在炫耀他高亢的嗓子,繡樓春院門前的姑娘們也還在搔首弄姿。

但一切又不一樣了,沒人再跟他打招呼,沒人再親切的喊他一聲“張掌櫃”,他們躲讓著、驚懼著,一邊避開他的眼神一邊又偷偷的抬起眼來窺視,把嘴唇湊到同伴耳邊竊竊私語。

這種場景張震太熟悉了,二十五年,他起碼有一半的光陰都在這種情形中度過。

深惡,痛絕。

“吧嗒。”

一聲輕響,張震感覺後腦勺一疼,像是什麼東西砸落下來,低頭看去,是一根木棍,張震繼而抬頭。

頭頂的二樓,一扇窗子開著,探出一張眉目含春、風情萬種的臉,那張臉正看著他。

跟大街上碌碌眾生不同的是,那雙細挑的眼睛裡,沒有嫌惡,沒有驚懼,沒有陰暗的異樣,只是微微的錯愕,像是看到了三條腿的蛤蟆會說話的馬,或是一嘴掛滿翠綠韭菜的白牙。

這一絲簡單的錯愕隨即也消失無蹤,很快就重新歸於平靜。

“上來。”她朱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張震低頭看了眼身上尚未乾涸的血跡,猶豫了一下。

“上來。”她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語氣多了幾分命令式的不容拒絕。

於是張震邁步進了那個掛著“怡香院”匾額和緋紅色簾帳的大門。

張震只走了三步的功夫,怡香院的大廳就完成了由嬉笑打罵到鴉雀無聲、再由鴉雀無聲到滿堂驚叫的轉變,很快,豐滿豔麗的馮媽媽就在幾個膀大腰圓的夥計跟隨下迎了過來。

看到是張震,她先是有些驚訝,把張震上下打量了一遍後,她的驚訝變成了一種淡淡的笑意,像是早料到如此,而預見終於得到應驗。

“張老闆,你這是……”馮媽媽開口問道。

張震道:“我來找連蕊。”

馮媽媽十分幽怨的看了張震一眼,像是完全沒有留意到他身上淋漓的鮮血,用一如往常的甜膩嗓音道:“唉~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的呢。前幾日聽你誇媽媽我風韻猶存,還道你是誠心,讓我真真的高興了好幾天,日思夜想著張老闆你能來,咱們坐一塊兒說些貼心的話兒。現在看來,淨是哄人。唉——到底是老嘍,比不過那些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們待見人。”

說著,她一臉傷心的模樣從袖子裡抽出一方絲帕拭了拭眼角。

對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這般作態,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詭異,馮媽媽身後幾個夥計臉色都很不自然。

馮媽媽拭罷了眼角那不知有沒有流出的淚水,沒等張震說話,伸手往二樓一指,道:“花姑娘的房間在二樓。”

作為怡香院的常客,張震對馮媽媽的印象一直都還不錯,雖然她經常很風騷的靠過來挑逗自己,卻從未想方設法的騙他掏銀子,這對一個虛情假意的風月場生意人來說,挺難得。

張震一隻腳已經邁上了臺階,還是停了下來,想了想,回頭提醒道:“我身上的血……是範猛的。”

馮媽媽在這種情形下仍能以平常心待他,已經讓他心存感激,他不想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惹到麻煩。如果她不願意,他會立即離開怡香院。

“誰?”馮媽媽側了側耳朵,像是沒聽清楚。

“範猛。”

“範什麼?”

“範猛!”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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