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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餘嫿，你非要這樣的話，那陸艾澤那邊後面又搞出點什麼動作我們就只能挨著，你到現在還沒一部作品播出來呢，知道口碑多重要嗎？”
&esp;&esp;“那我不找她，找其他被資助的女孩總行了吧？”
&esp;&esp;聽到這後，李蘊敲了敲門，推開了會議室大門。
&esp;&esp;幾雙眼睛看向她，餘嫿率先移開了眼。
&esp;&esp;李蘊把茶水放在桌上，跟柳如說：“我都聽到了，我同意的。”
&esp;&esp;印象裡，當年那些女孩除了她和宋扶搖，剩下的有兩位沒有考上本科，有一位已經結婚生子，還有一個李蘊也不知道動向，宋扶搖是絕對不會願意的……至於剩下的，又有誰能比她的效果更好呢。
&esp;&esp;李蘊繼續說，“我願意配合的，至於其他人，你們別去找了。”
&esp;&esp;柳如聽後聳聳肩，朝餘嫿做出我都說了吧的表情。
&esp;&esp;這場爭執到此為止，柳如說到時候會把具體細則發給李蘊，感謝她的配合。
&esp;&esp;尹綺夢心裡並不意外會是這個結果，她朝李蘊笑笑，“其實這個事沒那麼可怕，你放心吧，我們這邊會把控好風險的。”
&esp;&esp;只有餘嫿表情難看，她猜柳如是故意選這個時間點讓李蘊聽到的。
&esp;&esp;散會後，出會議室沒多遠，餘嫿拉住李蘊的胳膊，“你為什麼願意把你的過往放在網上被別人審視，你知道萬一風向不對，到時候被別人說閒話怎麼辦？”
&esp;&esp;李蘊頓了頓，自虐般說，“沒關係的，這本來就是真相，沒有你我確實什麼都不是，現在做這些也是都是應該的。”
&esp;&esp;餘嫿沉默了，知道李蘊說這種話是在氣她昨天說的。
&esp;&esp;她想道歉，說出口的卻是，“嗯，你知道就好。”
&esp;&esp;李蘊鬆開餘嫿的手走了。
&esp;&esp;鬧成這樣太不體面了，這是在一點點消耗她的愛意。
&esp;&esp;李蘊想，餘嫿本人離她想象的樣子差得太遠了，餘嫿不僅要打破她的幻想，還羞辱她。
&esp;&esp;她應該難受的，但又因為這一陣子總是這樣難受，心裡好像已經形成防禦機制，她的情緒變淡了。
&esp;&esp;見到餘嫿沒有過去那樣緊張，春心萌動更是沒有，今天餘嫿又說了會讓她難受的話，但李蘊自虐般反覆回憶了一下後，竟然覺得也還好。
&esp;&esp;這算麻木到漸漸脫敏嗎。
&esp;&esp;亂七八糟的思緒雜糅在一起，李蘊覺得疲憊，不想去仔細分辨背後的原因，在睡前開啟招聘軟體滑了半天，數了下日子。
&esp;&esp;等待快點錄完綜藝，快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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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結束這邊的工作後, 餘嫿回京上舞蹈課，離生日會的時間不多，課排得很滿。
&esp;&esp;除了已經定了的商務, 餘嫿剩下的時間都泡在排練室, 上課下課，開會試造型, 每天回到家倒頭就睡。
&esp;&esp;忙起來後, 餘嫿也沒有繼續做李蘊嘴裡“沒意思”的事了, 不會故意要求李蘊陪她吃飯或是討要關心, 一切都是公事公辦, 沒有刻意疏離，也沒有任何曖昧。
&esp;&esp;好像也真的只當李蘊是助理。
&esp;&esp;李蘊能察覺到, 不僅是她對她們的關係迷茫，餘嫿也一樣, 不知道該怎麼辦。
&esp;&esp;五月十五, 餘嫿生日。
&esp;&esp;清早, 趙姨端著個蛋糕來，慶祝餘嫿二十八歲生日快樂，說了一堆吉祥話, 餘嫿笑著應了, 但來不及吃上一口, 趕著再去彩排幾次。
&esp;&esp;彩排完後又去趕了兩個場子, 最後晚上八點，生日會開始，餘嫿以一支舞蹈登臺亮相。
&esp;&esp;她不喜歡女團舞, 跳的是古典舞，是她某個角色跳過的舞, 動作不算難，配合她表情管理極好，底下一片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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