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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們隨意逛著, 李蘊大部分時間都是看餘嫿想去哪裡看看, 而餘嫿興趣淡淡, 大多時候都是在外面掃一眼，沒有走近店裡。
&esp;&esp;直到餘嫿看到了一條裙子, 停住腳步。
&esp;&esp;她跟李蘊指了指櫥窗裡的那條裙子，“你覺得好看嗎？”
&esp;&esp;順著餘嫿指著的方向, 李蘊看到一條粉紗蕾絲蓬蓬裙, 胸口附有蕾絲環繞, 夢幻漂亮，像是動畫片裡會出現的公主裙。
&esp;&esp;李蘊想了下餘嫿穿上去的樣子，“好看。”
&esp;&esp;“那你試一下？”
&esp;&esp;“啊？”
&esp;&esp;餘嫿進了店, “去嘛, 不是說好看嗎？”
&esp;&esp;李蘊表情為難, “你要我試？”
&esp;&esp;“是啊。”
&esp;&esp;李蘊再次看了眼那條裙子, 這次哪裡看哪裡都覺得不對勁，擺擺手，“不了不了……”
&esp;&esp;餘嫿忽地笑出聲。
&esp;&esp;“怎麼了？”李蘊倒不是多抗拒穿裙子, 但這夢幻芭比粉裙……她確實駕馭不來。
&esp;&esp;餘嫿看李蘊現在微微紅了點的臉，心裡開心了, 這應該是她們吵架以後李蘊表情最生動的一次了。
&esp;&esp;早知道這樣會讓李蘊不好意思，餘嫿想她就應該用這招嘛。
&esp;&esp;她沒再強求李蘊去試，“我能談起資助那事嗎，這算是我們之間的雷區吧？”
&esp;&esp;李蘊一怔，不知道話題是怎麼跳到這裡的。
&esp;&esp;“那場資助基本上是堂姐她們操辦的，我只出了錢，很多細節都不知道，但我記得你給我寫過感謝信。”
&esp;&esp;“還有剛剛，我想起有次被堂姐帶著來採購物資，我糊里糊塗弄不清楚你的年齡，選了一條粉色短裙，比剛才給你指的那個還要誇張。”
&esp;&esp;聽到這裡時，李蘊剛才那點羞臊已然消失了。
&esp;&esp;這件事是她們之間的不可提，但餘嫿今日提了，以一種李蘊未曾料到的方式。
&esp;&esp;餘嫿說她其實都弄不清楚李蘊的年齡，李蘊覺得自己應該要為此感傷的，但不知為何，她發覺悲傷遲到了。
&esp;&esp;也許是因為餘嫿提起的態度太過自然，又或是這些天以來，她確實對此脫敏，慢慢接受了餘嫿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esp;&esp;甚至，李蘊大腦已經不受控制地去想象餘嫿挑裙子的那個場景，新的記憶很快覆蓋原本的自以為。
&esp;&esp;見李蘊不說話，餘嫿垂了眼，“是不是不該提的？”
&esp;&esp;得知那場烏龍後，餘嫿想過要找到李蘊寄過來的信，瞭解李蘊寫了些什麼，尹綺夢到底回覆什麼才能引得李蘊之前對她那麼死心塌地。
&esp;&esp;她去問尹綺夢，尹綺夢說這麼多年幾次大搬家，很多東西都清理掉了。
&esp;&esp;餘嫿又求尹綺夢把記得的都告訴她。
&esp;&esp;尹綺夢說都記不太清了，印象裡李蘊好像有說過學業上的難處，也說過和家裡人的事。餘嫿聽不夠，想要尹綺夢再說多一點，尹綺夢說她執著於這個沒有必要。
&esp;&esp;不久，餘嫿看到李蘊的那封辭職信，立刻改了想法。
&esp;&esp;確實沒有什麼意義的。
&esp;&esp;她不可能一直靠滿足李蘊的幻想來繼續她們的關係，她那會竟試圖扮演李蘊喜歡的形象……這也太病態太擱置自我了。
&esp;&esp;不可能的，她做不到。
&esp;&esp;李蘊回神，“沒有，你資助過我，我很感恩。”
&esp;&esp;又是這句話，餘嫿心裡哽了下，趁這個機會為先前的事道歉：“之前我說了一些氣話，對不起。”
&esp;&esp;她又補充了句，“生氣也不是那麼說的理由，對不起。”
&esp;&esp;李蘊很快說，“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