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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他們都是學派的中流砥柱。
一旦被中洲文廟授予君子頭銜,即使是無名之輩,也能瞬間名徹九洲七十二書院。
就像不久前,趙戎在山上邸報上得知的那個思齊書院的新君子。
而儒家第一等士,是廣大儒家士子中的一個特殊存在。
中洲文廟以一定的年限為一期,在這一期的所有年輕儒生中,挑選出最有潛力的那一小撮讀書種子,將其列入名冊,標記為第一等士子。
文廟重點觀察培養。
他們,皆是君子的預備人選。
朱葳蕤便是這樣的存在。
治學天賦,大道修為。
皆是儒家同一輩儒生中的上上者。
本來前途遠大,君子有望,女君子更是能載入儒家史冊,成為寥寥不多的存在,被後人銘記,可是,讓人或笑或嘆的是,朱葳蕤竟恰好是那個百家歷史上每過一段時間便會出現幾次的撞南牆之人。
一直安靜不語的晏幾道,忽的微微皺眉。
這次朱葳蕤來到林麓書院,山長卻不知為何讓她也擔任藝學先生。
此事在書院之內,已經漸漸有人發出微詞與議論了。
倒不是她沒有資格做新學子們的藝學先生——如果連儒家第一等士都沒有資格給新學子傳藝,那麼其它的普通先生們乾脆解職歸去得了。
書院上下有微詞的是,山長竟然批准了朱葳蕤教授“儒生六藝”以外的第七藝,也就是她嘴中命名的書藝。
放眼九洲七十二書院,這種行為尚屬第一次。
就算你是書院內男子們都歡迎的幽蘭先生,也不能這樣壞規矩的胡鬧啊。
忽的,晏幾道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起身前往屋內,取出了往日弟子們交上來的功課文章。
這在之前一直是大弟子李錦書幫他批改。
晏幾道翻找了一下,從中抽出一份特別顯眼的紙卷,翻開一看,果然是署名趙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