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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唐軍營帳中。
李弘翼高坐主位,看著地圖沉吟不語。左右各有幾名將領端坐,他們和李弘翼一樣,都十分年輕,卻毫無年輕人輕佻之色,個個滿臉嚴肅,整個營帳間呈現一派肅殺氛圍。
良久後,李弘翼開口:“先說說各處軍情吧。”
擔任這次‘討逆軍左路先鋒’的李文宣最先開口:“元帥,我方埋伏在徽安府與池州交界處的伏兵遭遇徽安軍,我軍小敗,折損了一千多人,不過徽安府打勝後沒有繼續進軍,又返回了祁門城。”
李弘翼雙目一凝,對方將領的意思很明顯,雖然暫時不打算救援池州,但也不允許唐軍阻攔救援池州的通道。
“祁門有多少人?”
“據探報,有一萬五千人左右,其中騎兵有一萬多人。”李文宣回答。
“出動了多少?”
“一萬騎兵。”
李弘翼暗暗點頭,吳雲手下是五千步兵和五千騎兵,對方全是騎兵,小敗一場也情有可原,這一戰可以看出徽安府確實不好對付。
他淡淡道:“繼續。”
後軍主將黎聖開口道:“北方那邊,周國依然在整備軍馬,看來確實是下定決心攻打燕雲十六州了。”
李弘翼搓了搓後脖頸,淡淡道:“郭威那老頭確實比我們家那位陛下強多了。”
聽他如此說當今皇帝,眾將領都面不改色,似乎習以為常。
右路先鋒張開說:“清源那邊最近都沒什麼動靜,似乎想先穩固汀、建二州,再攻打我國。”
“他們倒是有耐心。”李弘翼冷靜的評價著,心中卻多了幾分凝重,清源表現得如此理智,剿滅難度不斷加大。
張開繼續說:“朗州那邊軍勢很猛,邊將軍有些頂不住了。”
李弘翼終於展露出笑容:“本帥就喜歡這種兇猛的。”
李文宣一驚:“元帥,您莫非要……”
……
徽安城,節度府。
偏廳之中,一場盛會由陸原親自主持,慶祝的物件自然是這次考中的所有考生,不過由於位置有限,今日請來赴宴的只有前五十名考生。
陸原坐在首座,向下方坐著的蘇輕哲、張守良和司馬瑞看去,蘇輕哲與他對視片刻後低下了頭,張守良和司馬瑞迅速低頭,不過張守良目光中多了幾分疑惑之色。
“這次科舉舞弊的事諸位想必已經聽說,本帥對諸位只有一個期望,那就是成為像張少尹這樣的徽安府棟樑,而不是魯直這樣的貪官汙吏!”陸原舉杯說。
下方頓時傳來各種聲音:
“節帥之言,在下定謹記在心。”
“小生從小的心願就是成為像張德仲大人那樣的人!”
“魯直那敗類,在下恨不得面唾之!”
陸原舉目望去,發現要面唾魯直的正是司馬瑞,看來他還記恨著魯直劃去他名字的事,這時陸原注意到張守良在偷偷瞧自己,他立刻望了過去,微微一笑,張守良趕緊低下了頭。
看來他似乎懷疑到自己身份了,不過陸原也不在意,科舉已經結束,他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
又和眾考子喝了一杯後,陸原離開了偏廳,接下來由張德仲和袁弛等人主持。
離開節度府,張守良和司馬瑞一同行走在大街上,司馬瑞興奮道:“早聽別人說陸節帥十分年輕,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過了半天,他見張守良沒有說話,轉頭看去,只見張守良一臉思索之色,奇道:“張兄,你怎麼了?”
張守良皺眉道:“司馬兄,你有沒有覺得陸節帥瞧著有些眼熟?”
“沒有啊。”
張守良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開口道:“司馬兄,趁著上任之前的幾天時間,我想回祁門縣一趟。”
“張兄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與司馬兄分手後,小弟便回客棧收拾東西。”
司馬瑞拱手道:“那就祝張兄一路順風了!”
與司馬瑞告別後,張守良回到客棧,他在客棧住的是下等房,每天二十文錢,他這次來參加考試的錢都是王大叔給的,雖說還有些剩餘,他卻不願意再浪費了,這才是他急於回到祁門的一個原因。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把自己看中第三名的好訊息,儘快告訴小月、薛大嬸和王大叔。
唯一可惜的是他還沒有打聽到當日在池州給自己五個饅頭的那名將軍身份,這幾日他雖一直在暗中打聽,但這畢竟是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