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80章 (第2/2頁)

露在他面前，就在他戴著黑色凱夫拉手套的手指覆蓋之下，稍一用力，就能截斷的位置。

&esp;&esp;像是可以由他完全地掌控。

&esp;&esp;被陌生的蝙蝠，靠近到這個位置上，森鷗外看起來明顯是想躲。他向一邊偏過頭，脖頸反而因為這個姿勢揚起了更明顯的弧度，像是瀕死的獵物。

&esp;&esp;黑色的披風垂落下來。

&esp;&esp;針頭刺進去的時候，蝙蝠俠發現他在發抖，似乎是在強制壓抑著自己反抗的本能。一管針劑很快推到了底，蝙蝠俠從注射的位置移開視線，抬起頭，正好對上森鷗外睜開的眼睛。

&esp;&esp;“……”

&esp;&esp;他的眼睛是一種紅酒般的深色，一貫善於偽裝，不露聲色，和他本人一樣難以讀懂，此刻卻顯露出了難得脆弱的神情，茫然又渙散，甚至還蘊滿了水光。

&esp;&esp;讓蝙蝠俠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跟著踩空了一拍。

&esp;&esp;他無聲地嘆了口氣，站起身，沒有再看這一幕，而是轉到另一邊。黑色的披風重新垂落而下，從中間隔開，給森鷗外留一點時間整理儀容。

&esp;&esp;也給他自己留一點時間，整理心緒。

&esp;&esp;四周一片狼藉，殘餘幻覺所造成的影響已經在視網膜中淡去，看上去反而顯得格外破敗。時間已經是晚上，天色卻還沒有徹底暗淡下來，最後一縷黃昏映照出溫柔而朦朧的微妙光線，瀰漫進頂層的辦公室內。

&esp;&esp;蝙蝠俠先是用隨身攜帶的修復材料把毒氣罐的裂痕補上，然後切斷管道，又開啟通風和換氣裝置。等室內的毒氣濃度降低之後，他摘下已經報廢的防毒面具，放到一邊，接著開啟天花板上的吊燈。

&esp;&esp;這一切做完，身後還是沒有動靜。

&esp;&esp;蝙蝠俠實在找不到別的事可做了，只好再轉回身來。

&esp;&esp;——森鷗外還跪坐在地上。他臉上的痕跡已經整理過了，神色卻還是很蒼白，頭髮綁得亂七八糟，零零散散地，從臉側垂落下來，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地拽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