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81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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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是一個一貫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齊齊的人，卻好像總是會在他面前，被迫露出狼狽的樣子。

&esp;&esp;他仰起臉看著蝙蝠俠，蝙蝠俠也看著他。

&esp;&esp;“……”

&esp;&esp;兩個人就這樣靜止住了。

&esp;&esp;好一會兒，還是森鷗外先開口，小聲說：“……勞駕，扶我一下。”

&esp;&esp;蝙蝠俠這才意識到森鷗外現在還跪坐在地上，是因為他站不起來。他沒有說話，走過去，看了一眼一地狼藉的室內，卻沉默一會兒。

&esp;&esp;他接下來還要處理事件的收尾，沒有時間把森送回樓下的港口afia，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合適。那就只有——

&esp;&esp;蝙蝠俠把這個人抱了起來。

&esp;&esp;身體突然懸空的剎那，他看到森鷗外的表情也跟著空了一下——這可真是難得一見，蝙蝠俠想，居然還有點小小的得逞和滿足。

&esp;&esp;抱起來森鷗外並不需要什麼力氣，在短暫的怔愣過後，這個人好像就默許了他的行為，靠在他身上，並沒有掙扎。

&esp;&esp;如果忽略衣物覆蓋之下隱約的顫抖的話，甚至能算是一個十分溫順的姿態。

&esp;&esp;隨即，蝙蝠俠意識到，他似乎比上次更輕了一些。

&esp;&esp;他往另一邊走去。

&esp;&esp;這麼一動，懷裡的森鷗外就小聲哼了一聲，不知道牽動了哪裡的傷口，扶在他肩上的手，也一下子收緊了。

&esp;&esp;“……”

&esp;&esp;蝙蝠俠忽然發現自己的戰甲是如此堅硬，效能優良，感受不到那個人的手指抓在他身上的力度。這很正常，可在這個時候——卻好像忽然就成了一件值得遺憾的事情。

&esp;&esp;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把森鷗外放到唯一還算完好的沙發上。

&esp;&esp;上次被他打碎的玻璃還沒有修好，毒氣散去之後，冷風就開始從窗戶外倒灌進來。辦公室裡，許多傢俱都在剛才的混戰中被損壞了，天花板上的吊燈也不例外，在蝙蝠俠開啟電源之後，只亮起來了一小半，照在室內，反而有種昏昏沉沉的氛圍。

&esp;&esp;森鷗外躺在沙發上，他身上披著純黑色的大衣，卻也被這樣的燈光映照出了許些溫暖。這人臉上流露出有些難受的神情，蝙蝠俠順手拿過一臺電話座機，放在了他伸手能碰到的位置。

&esp;&esp;“gcpd會來處理後續。”他說。

&esp;&esp;“……不需要。”

&esp;&esp;森鷗外說，聲音裡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虛弱，語調卻是很冷的，“組織可以處理。”

&esp;&esp;蝙蝠俠沒有跟他爭辯。他知道森鷗外在打什麼主意——這個人一定是在覬覦稻草人留下的恐懼毒氣。不過也無所謂了。拜稻草人所賜，毒氣擴散得大樓內到處都是，港口afia只要有心，很容易就能收集到，現在再讓gcpd來處理現場也已經晚了。

&esp;&esp;他沒有再說話，拎起捆在一起的瘋帽匠和稻草人，走到破碎的窗邊，把這兩個罪犯直接打包扔了下去——反正夜翼會接住的。

&esp;&esp;做完這些，他轉過頭。

&esp;&esp;森鷗外剛好對上他的視線，不易察覺地往沙發裡縮了縮。

&esp;&esp;“……”

&esp;&esp;蝙蝠俠心想他居然還知道害怕。他又想起剛才看到的愛麗絲。在森鷗外意識混亂、陷入恐懼幻覺的時候，異能體所反映出的，或許是他潛意識最深處不受控制的本能——

&esp;&esp;所以他才會那麼瘋狂、不顧一切地，用出同歸於盡的做法，打碎毒氣罐。

&esp;&esp;但愛麗絲居然在畏懼著蝙蝠俠。

&esp;&esp;他有時候對這個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和蝙蝠俠天天打交道的那群阿卡姆瘋子相比，森鷗外簡直正常過了頭。知道害怕，受了傷之後，也會變得消沉和軟弱，疼得厲害了還會求饒……

&esp;&esp;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他執行那些冷酷無情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