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81章 (第2/2頁)

劃。

&esp;&esp;他走到破碎的窗邊，手指懸停在萬能腰帶的按鈕上，準備按照一貫的方法，展開蝙蝠披風，跳窗離開，卻不知道為什麼遲疑了一下。

&esp;&esp;“——我有一個問題。”森鷗外在他背後說。

&esp;&esp;蝙蝠俠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了。

&esp;&esp;他停住腳步。

&esp;&esp;“瘋帽匠和稻草人到底給了他們什麼，值得他們這樣效忠？”森鷗外說：“沒有目標，沒有利潤，就連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毫無意義地殺死，都沒有選擇逃離，或者背叛。”

&esp;&esp;蝙蝠俠沒有說話。

&esp;&esp;他想整個afia港口亂成一團，自己被兩個瘋子糾纏，捱了一記恐懼毒氣，差點死掉，結果到頭來，你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嗎？

&esp;&esp;——成為一個成功的首領，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

&esp;&esp;——重要到甚至可以超越一切人性和道德？

&esp;&esp;他也知道答案是什麼。

&esp;&esp;作為蝙蝠俠的這麼些年裡，他也曾經無數次地，思考過森鷗外提出的這個問題。

&esp;&esp;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盲目地、不計代價地，追隨那群邪惡混亂的瘋子。有的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自己的變態心理；有的是街頭組織、幫派成員，老大被那群神經病殺死，只能被迫換一個老大；有的是被生活逼得走投無路，在誘導下做了第一件錯事，從此再也回不了頭；還有的是自己和家人受到威脅，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退出，只能沉溺在那一團汙泥般的惡意中，越陷越深。

&esp;&esp;但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的。

&esp;&esp;蝙蝠俠最後說：“這就是哥譚。”

&esp;&esp;身後一片沉默。

&esp;&esp;他不知道森鷗外對這個回答是否滿意，但那個人確實沒有再出聲。他也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停留，向上射出勾槍抓住窗戶的邊緣，正準備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