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79章 (第2/2頁)

不——”蝙蝠俠喘息著說：“不……”

&esp;&esp;痛徹心扉。

&esp;&esp;每一次。

&esp;&esp;每一次。

&esp;&esp;恐懼毒氣都會迫使他想起，最不願意面對的記憶。

&esp;&esp;即使是和稻草人交手過這麼多次，一次又一次地，深陷幻覺之中，又憑著意志力或者解藥，自己清醒過來——他也從來沒有習慣過。

&esp;&esp;蝙蝠俠顫抖著手，推開解藥的針劑。槍聲彷彿還縈繞在耳邊。

&esp;&esp;針頭在一半停住了。

&esp;&esp;多麼奇怪，韋恩大宅裡留著那麼多照片、影像，留著那麼多父母的遺物。可只有在這裡，在被恐懼的幻覺所包圍之下，他才覺得他見到的那兩個人，彷彿是活著的，鮮明而熱烈，有一種能讓心臟疼痛的真實感。

&esp;&esp;他只是……想再多看一眼。

&esp;&esp;是他魂牽夢縈的、最美好的時光和回憶。

&esp;&esp;也是他一生之中，走不出來的噩夢。

&esp;&esp;可能是因為精神的消耗，那兩張臉，在他的視野中也開始扭曲了。他們變得陌生、飽含惡意，朝著他發出桀桀的嘲笑，彷彿在說，你知道嗎，布魯斯？因為你的疏忽大意，一個八歲的孩子的父母，在小巷中被殺死了。

&esp;&esp;“不……”布魯斯痛苦地喘息，辯解，“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esp;&esp;他掙扎著往前走去，四周的景象忽然變了，變成一片火海。窗外的城市在陷落，地面崩裂，大片大片的建築坍圮、消散，魔獸在半空中嘶吼肆虐。黑色的、毀滅般的能量，正從某個中心點擴散而開，即將把一切吞噬殆盡。

&esp;&esp;而他的父母，他最尊敬的父母，就站在火海之中，面無表情地凝望著他。

&esp;&esp;嘴唇一張一合，像是機械的人偶。

&esp;&esp;“布魯斯。”

&esp;&esp;“你讓我們很失望。”

&esp;&esp;“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了嗎？城市要毀滅了，而這都是你的錯，布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