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32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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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手術室的門緊緊閉合著。

&esp;&esp;蝙蝠俠盯著那盞顯示“手術中”的燈看了一會兒，瞭望塔的所有監控都在他編寫的程式控制之下，就像神奇女俠剛才所說的那樣，如果他願意的話，他完全可以透過攝像頭看到手術室內的景象。

&esp;&esp;但他沒有那麼做，只是盯著眼前的金屬閘門。

&esp;&esp;過了一會兒，蝙蝠俠低沉沙啞地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合適轉移。”

&esp;&esp;神奇女俠：“我也是這麼回覆泰勒的。但你應該知道，除了森鷗外之外，港口afia的其他重要成員都及時逃走了，提前部署，計劃周密，早在警察包圍之前就走的乾乾淨淨，重要資料全部銷燬，顯然森鷗外是有意把自己作為誘餌留在那裡。港口afia真正的部分仍然存在，只是躲起來了。阿曼達·泰勒雖然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檢察院，但警察和檢察院很快就會找上門來，這個藉口可拖延不了多久。”

&esp;&esp;她和蝙蝠俠一起盯著手術室的門，忽然壓低聲音，“那一槍是他自己開的。”

&esp;&esp;蝙蝠俠：“我知道。”

&esp;&esp;言盡於此。

&esp;&esp;作為共事多年的同事和朋友，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再往下說。

&esp;&esp;如果以森鷗外故意把自己作為誘餌留在組織本部，接受自己將被逮捕的命運，以吸引政府和警方的注意力為前提的話——

&esp;&esp;他為什麼要向自己開槍，也就成了很好理解的一件事。

&esp;&esp;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忽然熄滅了，標誌著手術結束，很快，金屬門開啟，瞭望塔的醫療團隊魚貫而出，緊接著就是運送病人的移動床。

&esp;&esp;誰也沒有說話，蝙蝠俠走過去，給自動化的移動病床設定路線和目的地，又修改病房的門鎖程式，剛結束手術的醫生們則朝他和神奇女俠微微點頭，也沒有說結果。

&esp;&esp;沒有什麼醫囑需要交代的，這裡誰也不是病人家屬。

&esp;&esp;蝙蝠俠看著陷在在病床裡的人。因為失血和麻醉藥劑的緣故，他看起來前所未有的蒼白，蒼白得甚至帶著一絲不祥的意味——

&esp;&esp;他不會死。

&esp;&esp;這個念頭忽然很強烈地在蝙蝠俠心裡浮起。

&esp;&esp;他從不殺人，他也不會看著任何一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但那更多的只是一種超級英雄的責任和義務，一種“應該做的事”，一種保證蝙蝠俠依然還是蝙蝠俠，而不會蛻變成某種怪物的，最後的原則和底線。對於死亡本身，他並不懷有任何厭惡或者恐懼，也許當有一天，死亡無可避免地到來之時，他會歡迎它，如同歡迎一位老友。

&esp;&esp;可他看著昏迷的森鷗外的時候，卻有個聲音，在他心裡反覆地告訴他：

&esp;&esp;他不會死。

&esp;&esp;這個人不會死。

&esp;&esp;一個人蒼白成這樣，一動不動，看起來真的和屍體沒有區別。那不祥的畫面怎麼也無法從蝙蝠俠腦海中抹去，他像逃離懸崖一樣拼命逃離這個念頭。

&esp;&esp;他想，你要抓住他，你一定要抓住他，你抓住他他就不會死了。

&esp;&esp;他反反覆覆地這樣想著，好像只要他去相信，只要他像抓住懸崖上的繩索一樣努力去相信，就能真的逃離死亡一樣。

&esp;&esp;“我想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我的朋友。”

&esp;&esp;神奇女俠忽然開口說：“在那種情況下，你沒有更好的選擇，不是嗎？他……我猜他給自己一槍的本意，是想避免被逮捕之後受到拷問，供出其他人的下落——給自己肚子上開一個洞，重傷成那副模樣，誰也拿他沒辦法。我不知道那個世界的警察到底怎麼樣，但從森鷗外寧願給自己一槍看來，他好像認為這是肯定會發生的事。你沒有做錯什麼，b，換了我在那個時候，我也會救人的。”

&esp;&esp;“謝……”

&esp;&esp;蝙蝠俠開口說，覺得有點兒不習慣，“……謝謝。”

&esp;&esp;“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