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32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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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話的時候蝙蝠俠不知道啟動了哪個按鍵，他們身後的一片隔板突然開啟，露出透明的舷窗。

&esp;&esp;宇宙裡的恆星就像灑落在純黑上的銀色細沙，微弱，飄渺，聚集在一起，卻又繁華而浩大，流淌在窗外，也像是流淌在眼前之人眼睛裡。

&esp;&esp;誰也沒有再出聲。

&esp;&esp;最後，蝙蝠俠從制服的不知道哪裡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去擦拭他額頭上的細汗。

&esp;&esp;森鷗外隔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動彈了一下，卻什麼反應也沒有做，任由蝙蝠俠的手掌，隔著手帕，不算太溫柔地在自己身上撫摸。

&esp;&esp;手帕最後離開之前停頓了一下，把那道眼淚的痕跡一起帶走了。

&esp;&esp;森鷗外說：“渴。”

&esp;&esp;停頓了一會兒，蝙蝠俠把手帕收回去，才說：“你不能喝水。”

&esp;&esp;森鷗外小聲地哼唧，“渴……”

&esp;&esp;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在無理取鬧，他自己就是醫生，當然知道術後不能喝水，何況他的腸子很可能已經被子彈打破，又剛剛修補好。

&esp;&esp;只是他此刻真的很難受，又不想承認是自己給自己開的那一槍，導致了現在的難受，於是隨便找了個別的什麼理由來無理取鬧。

&esp;&esp;蝙蝠俠有一會兒沒有說話。

&esp;&esp;正當森鷗外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黑暗騎士從他手中抽回手臂，去房間另外的位置接了一杯水，然後轉回來，放到床頭櫃上。

&esp;&esp;——那當然不會是給自己的。

&esp;&esp;森鷗外很清楚這一點。

&esp;&esp;然而緊接著蝙蝠俠伸出手，用手指在茶杯裡沾了水，輕輕抹到他乾涸的嘴唇上。

&esp;&esp;不知道是這個舉動帶來的刺激，還是此時此刻身體急需的水分所帶來的刺激，森鷗外立刻急切地追尋著那一點冰涼的觸感。可是清水只有很少的分量，塗抹在嘴唇上，連緩解效果都微乎其微，手指離開的時候，森鷗外忍不住追過去舔了一下。

&esp;&esp;“……”

&esp;&esp;蝙蝠俠默默地收回手。

&esp;&esp;太空中恆星的光芒透過舷窗照射進來，照出朦朦朧朧的影子。森鷗外平放在病床上的左手微微動了動，抓住了另一隻手，覆蓋在堅硬的護甲下。

&esp;&esp;那隻手沒有甩開他。

&esp;&esp;黑暗掩蓋了一切，誰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說話。

&esp;&esp;森鷗外聽到自己的呼吸，也聽到另一道呼吸——從來沒有哪一刻，他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這一點：那蝙蝠形狀的怪物原來也是個活人，就在他身邊。

&esp;&esp;然後他聽到黑暗中傳來響動，也許是蝙蝠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在調整他的麻藥劑量。過了一會兒森鷗外真覺得沒那麼疼了，疲憊漸漸翻湧上來。

&esp;&esp;他腦子裡現在應該是有很多事需要思考的，可他寧願什麼也不想。

&esp;&esp;他說：“我需要一盞燈。我還想看星星。”

&esp;&esp;“好。”

&esp;&esp;蝙蝠俠說。

&esp;&esp;燈開了，柔和的夜間光線灑落在病房裡，森鷗外卻沒有見到想見的人。蝙蝠的影子消失在燈光點亮的瞬間，就像一場最輕柔的夢。

&esp;&esp;gt;gt;gt;

&esp;&esp;三小時前。

&esp;&esp;瞭望塔，手術室門口。

&esp;&esp;“阿曼達·泰勒剛剛聯絡我了。”

&esp;&esp;神奇女俠走過來說。作為正義聯盟裡為數不多具有正式外交身份的人（神）——天堂島駐地球大使——她負責聯盟大部分的對外發言，政府也有專職的代表與她溝通。

&esp;&esp;很顯然，阿曼達·泰勒不屬於這個職位。

&esp;&esp;蝙蝠俠：“嗯。”

&esp;&esp;“你為什麼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