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97章 (第2/2頁)

sp;&esp;當然，說教會也不太對，給成年醫生設計使用的聽診器，肯定是不合適小孩子的。布魯斯把父親的聽診器鬆鬆地掛著耳朵上，有模有樣地，學著父親的樣子，按在父親胸前亂聽一氣。

&esp;&esp;他聽到了強勁而有力的心跳聲。

&esp;&esp;那胸腔裡的聲音，透過膠管傳導進耳中，被放大了，佔據了他全部的聽覺，一下一下的，就響在耳邊，像是鮮活的、生命的力度，忽然就變得觸手可及了起來。

&esp;&esp;“聽到了嗎？” 托馬斯問。

&esp;&esp;布魯斯一把抓下聽診器，驚喜地看著父親。

&esp;&esp;托馬斯彎下腰，摸了摸他的頭，說：“這個就送給你啦。”自己又去拆了另一支。

&esp;&esp;這支聽診器，被布魯斯珍藏了很久，現在還放在韋恩莊園裡。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當時的布魯斯只是挺起胸，仰頭看著父親，大聲地宣佈：

&esp;&esp;“——我以後也要成為一名醫生！”

&esp;&esp;小孩子的理想，總是很多變的，布魯斯自己也明白，在那段年幼的時光裡，他會這麼想，只是出於對父親的崇敬而已，而並非是醫學上的興趣。他那時還不懂人生和選擇背後的重量。

&esp;&esp;成為“像父親一樣的人”，是每個男孩子都會有過的，憧憬和願望。

&esp;&esp;當然，這樣的理想，隨著……那件事的發生，就像水裡的倒影一樣，輕而易舉地破碎了。

&esp;&esp;大概，不管是在哪個世界，能開在貧民區的診所都差不多，蝙蝠俠站在門口，想。他看著診所唯一的一盞檯燈，昏黃的光線照耀下，牆上掛著白大褂和聽診器，還有四周擺放著病案的書架、藥櫃，因為人手不足，疏於整理，外加空間有限，都堆得亂七八糟，顯出一種侷促的雜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