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9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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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人間孤島（38）

&esp;&esp;診所不大，看上去有些老舊，因為是建在貧民區的緣故，衛生條件顯然也不怎麼好。蝙蝠俠回憶著自己剛剛看過的平面圖——

&esp;&esp;相比於戒備森嚴、設定了嚴格通行許可權的港口afia大樓首領室來說，森鷗外當年做地下黑醫的診所，就沒有那麼重要了，也不是什麼需要嚴格保密的地方。

&esp;&esp;事實上，也沒法做到保密。

&esp;&esp;當年，診所接待過的的病人不計其數，即使自從森鷗外上位以來，這裡就再也沒有對外營業過，但也讓蝙蝠俠很容易地，就收集到了關於診所佈局的資料。

&esp;&esp;在來之前，他把這張圖牢牢地記在了腦子裡。

&esp;&esp;一間客廳（接診室），一間病房，一間手術室，一間條件更差一些的治療室，一間檢查室，一間用來存放藥品和各種醫療器具的儲藏室。剩下的，就是森鷗外自己的廚房和臥室。

&esp;&esp;也許天底下，開在貧民窟的診所都差不多，蝙蝠俠想。

&esp;&esp;當然，這幅圖，其實沒有什麼必要用上了，因為檯燈就亮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esp;&esp;像這樣由一個人經營的小診所，一般來說，為了方便患者，又或者是防備緊急情況，醫生都會坐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esp;&esp;蝙蝠俠很熟悉這樣的診所。

&esp;&esp;不知道多少個夜晚，他摔落在哥譚最骯髒罪惡的街道上，拖著披風，滿身是傷地推開診所大門，靠在門框上，看到他父親的好友、萊斯利醫生一臉驚愕地轉過頭來。

&esp;&esp;還有更早……

&esp;&esp;更早的時候，是在他的兒時。

&esp;&esp;他的父親托馬斯·韋恩，是一位優秀的醫生，平常，在大醫院上班，日程表被各式各樣的預約和手術安排，塞的滿滿當當。

&esp;&esp;但在空閒的時候，他也會去萊斯利的診所幫忙。

&esp;&esp;年幼的布魯斯崇敬著自己的父親，週末放學之後，他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跑過去。

&esp;&esp;當然，他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他只是喜歡看父親和萊斯利醫生一起工作的樣子。醫院和手術室，是不會允許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跑進去的，但診所不同，萊斯利醫生的診所開在哥譚的貧民區，她總是樂意救助每一個上門的病人，即使他們付不起診費。

&esp;&esp;托馬斯也不會趕走黏著自己的兒子，只是在他湊過來的時候，溫和地摸了摸他的頭。

&esp;&esp;和醫院的工作不同，在診所，沒有助理會幫忙整理病案、收拾器具、做一些機械性的醫療操作，也不會遇到能夠寫進論文或者簡歷的病例。最普通的流感，發熱，炎症，對於沒有錢去醫院，也買不起藥的窮人來說，都可能是足以致命的。至於貧民區的環境——

&esp;&esp;髒和亂，都還是次要的。有些時候，隔著診所的牆，甚至還能聽到街上火拼的槍聲。

&esp;&esp;沒有任何一個前途光明的醫生，願意做這樣的工作。

&esp;&esp;——而他的父親，托馬斯·韋恩，已經是知名的外科醫生，卻依然會在空閒的時間裡，來到這裡，提供無償的幫助。

&esp;&esp;那時候的布魯斯，還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在這座光鮮亮麗的城市裡，居然還生活著那麼多看不起病的窮人；也不明白，父親和母親，投資基礎建設和慈善事業的意義。

&esp;&esp;但這不妨礙他認為，他們都是優秀而且善良的好人，而醫生是一份崇高的職業。

&esp;&esp;當時，小學都還沒有讀完的的布魯斯，當然是不懂醫學的，也聽不明白父親和萊斯利醫生經常掛在嘴邊的那些術語和專業名詞。但只要能和父親待在一起，看著父親認真地診療，又一條一條地，和那些出不起錢的病人，溫柔耐心地囑咐注意事項，他就是滿足而快樂的。

&esp;&esp;他想，他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esp;&esp;也是在那間診所裡，托馬斯教會了他怎麼用聽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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