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99章 (第2/2頁)

手按住。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從先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他的手上並沒有多少力道，比起格擋，更像是婉轉的求情。

&esp;&esp;大概是第一次碰到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拉他的手，蝙蝠俠真的停了下來，等著聽他要說什麼。

&esp;&esp;“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把搶來的戰利品上交這種命令。我們港口afia，一向是很尊重其他組織的工作成果的，你想要物歸原主的話——”

&esp;&esp;他停頓了一下。

&esp;&esp;“——十七個組織，三十五家大型超市，和十二座食品生產倉庫，共計五百二十一人。”

&esp;&esp;森鷗外看著他，一點一點地，慢慢說著，似乎要把什麼東西撕碎了，攤開在兩個人之間：

&esp;&esp;“你想的話，當然可以去一個一個的要回來，名單你肯定已經調查清楚了吧？那些少年們可打不過你。但容我提醒你，韋恩先生——這些食物，放在倉庫裡，只能養活倉庫主人一個人，而現在，可以養活五百個人。

&esp;&esp;“——你要怎麼選呢，哥譚的英雄先生？”

&esp;&esp;蝙蝠俠低聲吼道：“——閉嘴！”

&esp;&esp;他用力扯住了森的領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蝙蝠俠能看清對方臉上的汗水、灰塵和疲憊。昏暗的光線裡，森鷗外在看著他，沒有絲毫懼怕。

&esp;&esp;蝙蝠俠忽然在這一刻裡，無比清晰地意識到：這也是個瘋子。

&esp;&esp;“——這就是你給一群孩子發放槍支的理由？”他冷冷地反問。

&esp;&esp;森沒有回答，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esp;&esp;看他這幅樣子，蝙蝠俠忽然就覺得剛才踹的那一腳還是太輕了一點。他更加用力地，扯住對方的衣領，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像是被怒火灼燒過後的沙啞，像是低沉的咆哮：

&esp;&esp;“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貧民區的孩子，會走上這條路，有各種各樣不得已的原因！他們只是缺乏正確的引導！——為什麼要讓他們接觸危險武器，阻斷他們回到正常社會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