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0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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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常社會？”

&esp;&esp;森鷗外了笑起來。今天晚上以來，蝙蝠俠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那麼鮮明的嘲諷。

&esp;&esp;“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韋恩先生？”他說：“港口afia，現在是保障職工權益，合法納稅的企業。還是你覺得，我發不出五百個人的工資？”

&esp;&esp;蝙蝠俠：“你——”

&esp;&esp;他忽然頓住了。

&esp;&esp;兩個人之間，陷入了一陣奇異的靜默。

&esp;&esp;隔得那麼近，森鷗外的神色，完完整整的落入了他眼裡。就在這一刻，他忽然意識到了這是一種驕傲。這個男人，在驕傲地向他宣告：他所控制下的港口afia，就是維持橫濱正常秩序的一環。

&esp;&esp;很不合時宜，甚至沒有道理，明明是站在對立的一方，可蝙蝠俠竟然看懂了。

&esp;&esp;沉默。

&esp;&esp;蝙蝠俠說：“你這是在狡辯。”

&esp;&esp;森鷗外：“這是必要的犧牲。”

&esp;&esp;“死在槍口下的人，也是必要的犧牲嗎？”

&esp;&esp;“……”森鷗外沒有說話，他的眼神裡有種很沉默的東西，光線太暗，一時間卻也看不分明。

&esp;&esp;正當蝙蝠俠準備開口的時候，他忽然說：

&esp;&esp;“你應該知道，在這個時候，食物這種東西，還留在私人手裡，只會誘發搶劫，或者吸引來更多不安分的人，造成資源的彙集，最後，發展成私人武裝，擾亂原本的秩序，引發出更多的問題吧？——要不是你們的政府太過軟弱，今天早上，我的部下原本不用出手的。”

&esp;&esp;蝙蝠俠一皺眉。

&esp;&esp;他知道對方指的是今天早上的j幫派獨立事件，沒有回答。

&esp;&esp;森鷗外：“而且，據我所知，你說的那些少年們，他們也沒有搶走多少。大部分還留在倉庫裡的食品，都是被趕去處理現場的gcpd接收了吧？”

&esp;&esp;蝙蝠俠：“你想說什麼？”

&esp;&esp;“——還不明白嗎？”森鷗外笑著說：“我殺的，是他們沒法殺的人，幫他們做了不敢做的事——哥譚政府，應該感謝我才是啊。”

&esp;&esp;在腦海裡能夠理解這句話意思之前，蝙蝠俠已經一拳打了過去。

&esp;&esp;森鷗外原本就抓著他的手，這時候，也反應很快地，沉下小臂擋了一下。兩人相撞的時候，骨骼似乎發出了“咔啦”一聲悶響，蝙蝠俠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腕，與此同時，他看到森鷗外另一隻手掌間，流過手術刀的銀光。

&esp;&esp;來不及思考，蝙蝠俠本能地抬起另一隻手格擋。

&esp;&esp;他預判得很準，只聽一聲脆響，蝙蝠臂甲上的倒刺，剛好架住對方藏在指間的手術刀片，擋下了森鷗外衝著他脖子而來的這一擊。

&esp;&esp;火星在刀刃間迸開。

&esp;&esp;森鷗外的刀，只是靠著偷襲和出奇不意，本身並沒有多少力道，被他這麼一檔，受到反震的影響，手臂在半空中明顯地一頓。蝙蝠俠趁著這個空隙，一翻手腕，把他的手按了下來，兩隻手控制在一起。

&esp;&esp;森鷗外雙手掙脫不開，乾脆一腳踢向他的膝蓋。

&esp;&esp;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根本就沒有留出足夠發力的空間，蝙蝠俠輕而易舉地就擋了下來。他們背後就是桌子，他看到森鷗外的目光，在四下飛速地一轉，發現沒有地方可以躲閃，終於短暫地，流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esp;&esp;燈光照在兩個人之間。

&esp;&esp;蝙蝠俠第一次在這個港口afia的首領臉上，看到了那麼明顯的蒼白、疲憊和脆弱。

&esp;&esp;隨即，他腦海裡閃過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些痛苦哀嚎的、少年們的臉，閃過擔架上蓋著白布的屍體，閃過被解救後、劫後餘生痛哭流涕的人質們，對著眼前這個人動手，忽然就變得容易多了。

&esp;&esp;他一拳打在森鷗外最下方的肋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