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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塗陌以回到中洲,如今的中洲也徹底內亂了起來。我們要不要暗中除掉,東土,西域和南荒在中洲的佈局。”
小葵的一抹纖細身影,站立在白畫的身側,雙手相合,行了一禮後,便開口說道。
“無妨。這北涼亭和塗陌有著一個十年之約,十年未到,北涼亭也只會在背後做一些無傷大雅之事。而荒天笑本就高傲,他又豈會在意他在中洲的佈局。只是這雪如煙,心思縝密,她在中洲的佈局,又豈是那麼容易破去的。”
“只是,如若破了任何一方的佈局,中洲暫時的平衡也將會被打破。塗陌也將會成為眾矢之的,我的計劃也將付諸東流。”
白畫手拿起摺扇,立於眼前,擋了擋有些刺眼的陽光,步伐有些緩慢的移動著。白畫微眯著眼眸,望著前方的荷塘,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少主。如果讓中洲保持著短暫的平衡,對我們北漠有利,而對於其餘三方來說,卻是有些不妙。東土的雪如煙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得利於中洲,南荒和西域亦是如此。”
小葵雙手垂在腰間,跟隨在白畫的身側。一雙眸子轉動間,很是靈動。“如果我們把矛頭指向西域,那麼雪如煙也暫時不會對我們出手。中洲攝政王一事,雪如煙肯定會出手相護,就是南荒想必也不會坐視不理。這攝政王的身後,站的可是那位!”
衣襬飄飄,白畫和小葵來到了荷塘邊,荷塘之水,在烈日的照耀下,宛若給荷塘之上鋪上了一層碎金,耀耀生輝著。
“此話怎講?”
白畫把放於眼前的摺扇握於胸前,輕輕的搖晃著。他的目光深邃,只是嘴角邊的笑容,卻是讓人捉摸不透。
“北涼亭雖說和塗陌有十年之約,但是戰爭瞬息萬變,此中變數太多。即使北涼亭不對中洲出手,也會讓我們北漠無暇顧忌中洲。這西域可是和南荒一樣,都想隔岸觀火。如若我們放任東土在中洲大刀闊斧,斬去各方在中洲的佈局,少主認為荒天笑是否能讓一個女人踩在他的頭上。”
小葵說道。裸露出的雙眸,彎曲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一個王權之人,且心高氣傲,他又怎會讓人站立於他的頭頂之上。
“不錯。此法雖然看起來是在暗中幫助雪如煙,實則上也是在保全著我們自己。雪如煙如此聰明的一位女子,想必是不會拒絕來至我北漠的好意。”
白畫頓住身影,合上摺扇,握於手中。“只要塗陌還在,我北漠在中洲的佈局,讓雪如煙破去了又何妨!只是這攝政王,想要他死的人,可是很多啊!”
栽贓嫁禍於中洲,借刀殺人於塗陌。
這塗陌,白畫要保。這攝政王,白畫也要保。
“少主,我們是否可以動身前往中洲了。”
小葵說道。
“不急。等雪如煙動身之後,我們再動身也不遲。既然她喜歡取得先機,就讓她取了便是。”
白畫口中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合上的摺扇在白畫的手中又再次的打了開來。“小葵,叫暗沉隨時待命。我有一種預感,暗沉或許已經暴露了。既然雪如煙想要破掉我布的局,讓她破了便是,就讓暗沉給雪如煙提個醒吧!”
得有所失,失有所得。不能完美,也就只有近乎完美。
“是,少主。”
小葵領命,彎著身軀,便向後退去。荷塘邊上,只留下了白畫一襲白衫,手搖摺扇,站立著,抬眼眺望著,這荷塘之中的景色。
中洲。
五元城。單名一個“酒”字的酒館內,塗陌在等待著,而那位懷抱著驚虹的少年,卻是在兩位老者的引領之下,離開了此處。
沒了驚虹,塗陌也感覺到了有一絲的無趣。街上的叫賣聲,吆喝聲,混雜成一片,讓五元城裡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就在驚虹離開之後,二樓的樓梯口,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少主,老奴可算是把你給盼回來了。”
一位身著錦衣華服,髮絲有些花白的老人,人未到,聲音卻是在塗陌的耳旁響起。
待老人站立在塗陌身側後,雙手一合,雙腿便要彎曲而下。卻被塗陌手中的劍給阻止了他下跪的軀體。
“無需如此。我能來中洲是奉我師傅之命,順應天命而已。和他無關。你也不用叫我少主,我對中洲的王權,沒有半分興趣。”
待老人的身體重新站直後,塗陌便收回了掌心處緊握的劍,垂吊於空中,示意老人坐下之後,塗陌便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