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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在固原大工地逛了一圈。
從施工現場來看,原本只是個小鎮的固原,經過這次擴建,會成為一座不亞於宣府的雄關重鎮。
換個角度來看,這其實也是一種悲哀。擁有最先進文明的漢人,卻只能被動防禦,處處捱打。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找匠人做了個大書桌,將北部邊境繪製了一副兩米乘三米的軍事地圖。兩個月來踏過的山水溝澗,鉅細無遺的標註其上。
繪製好的地圖,發一份給太子參考。也不等秦紘回來,按步就班開始做自己的事。
四海客棧的分店,開一家!
城裡的好地段,買一片!
聯絡當地錦衣衛衙門?什麼玩意?只有一個小旗,滿編才六個人?這還有啥說的,千戶大人駕到,直接吞併!
招親兵,開練!
秦紘明顯對監軍不感冒,鳥都不鳥這位宮中新晉紅人。按照原計劃,巡視防區,檢閱部隊,處理軍政事務。直到北地颳起白毛風,零落飄下雪花,才回轉固原。
回到固原,先巡視了一圈工地。邊牆已經基本完成,城中大部主體建築都已竣工,固原城已初顯規模。
秦紘對工程進度很滿意,回到自己的新衙門,想起還有個被晾了很久的監軍。
嗯,他晾本帥兩月,本帥也晾他兩月,很公平!
監軍到底代表著皇權,秦大帥也不好真的和人翻臉。藉著巡邊晾他幾個月已是極限,真得罪了這種人,指不定有什麼麻煩呢。
帶上親兵,前往監軍衙門。門口站崗的是邊軍,見大帥也不攔,行個禮就放行。
進門一瞧,自己帳下幾員參將正圍在大廳裡低聲交談,卻瞧不見任何一個著飛魚服或者內官服色的人。
朱鼎正和人爭呢,一抬頭看到大帥進門,連忙唱名:“秦帥到!”
刷的一聲,全體立正行禮。
老頭挺滿意,猛的回過神:“怎麼是你們幾個,監軍呢?”
朱鼎回話:“這陣一直在城外練兵呢!”
什麼?他一個內官……錦衣衛,練什麼兵?
“人家是正經的錦衣衛千戶,練的也是錦衣衛親兵,和咱也不是一邊啊。”
老頭納悶了:“錦衣衛在固原有多少人?”
朱鼎一臉蛋疼:“本來只有一個小旗五六人做探子。兩月前孫千戶募了三百親兵。”
這不是胡鬧嘛!老頭生氣了:“隨隨便便就招兵買馬?置朝廷法度於何地!你們也不攔著點?”
朱鼎也挺絕望:“人家奉旨得領三百親兵,練自己親兵。咱怎麼管?”
老頭搖頭嘆息:“這些廠衛內官,個個眼高手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盯緊著點,別讓他捅什麼簍子。固原新設,乃三邊重中之重!固原穩,則三邊皆安。要真讓他壞了老夫安邊大計,砍他十個都不夠賠的!”
朱鼎和其餘幾個參將眉來眼去不說話。
老頭怒了:“有話直說!都是軍伍漢子,做什麼小兒女丑態?”
“大帥!這個孫千戶,末將瞧著,像是個內行!”
“什麼意思?練兵有門道?”
“那倒不清楚,人家那邊守的嚴著呢,也進不了那營房。不過大帥您瞧這個!”
秦紘順著一瞧,倒吸一口涼氣:“沙盤!”
這沙盤完全是真實重現了整個北境實況。所有山川河流、關口堡壘,無不具備。完全就是把整個北地縮小了擺上桌的架勢。
我滴天神老爺!
秦紘腦子有點亂了:“年初時,曾接到幾位京中老友書信。提及東宮弄臣孫錚,以諸般奇技淫巧迷惑太子。其中有一物曰沙盤,竟連聖上亦被矇蔽,以為可推演戰局云云。如今看來,此物果是推演戰事之利器,為何……”
朱鼎悄悄翻個白眼:“大帥!那是他們以舊地圖為例,所制沙盤,那能和人家這個比嗎?大帥您先瞧這副地圖!”
回身,一把拉開落地簾,露出牆面大小的巨幅地圖。
秦紘看會地圖,回身再看沙盤。對照地圖右下角的示例,仔細研究一番。明白了。
“腐儒誤國!”老帥一拳打在桌上,恨聲道:“就算他有千萬不是,此製圖之能,佐以沙盤利器。也足以青史留名!”
“不止呢!”朱鼎化身小迷弟:“我聽孫千戶那些隨從說,他們花了兩月時間,從薊州到肅州,把整個邊地實地走了一遍。才有這份詳盡地圖沙盤!”
“哎呀,老夫先主為主,差點錯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