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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娶了長公主,還敢納妾?”
嘖!
阮四郎不高興了:“這話是怎麼說的?什麼叫納妾?二夫人那也是夫人!你這人吶,確實是官場呆的太久,這一身的舊習氣,還真是……這麼說吧,長公主殿下自己都不生氣,你上個什麼火?”
“這天家威嚴,公主尚附馬……”
“你也知道那是尚附馬,咱們這兒是什麼?是長公主殿下嫁給了國師!那能一樣嗎?
要我說,這還是先帝當年一片苦心,就為把國師拴在大明皇家。要換個沒良心的,你瞧人家願不願意?
你們當官的不是最喜歡做這號事?人生三大喜,升官、發財、死婆娘嘛。”
楊廷和氣的一陣陣犯暈,真想吐他一臉狗血。
“國師是什麼人?那是活神仙!
他想娶媳婦,人間有誰配得上?也就是皇家有先帝爺這層關係……呸呸呸,這個不對,你當我沒說。
我意思是說,長公主殿下是夫人,這沒錯。可是二夫人那也是夫人吶,以國師的能耐,兩位夫人都少了。
不過我瞧著,國師好像也不是很在乎這種事。再說你瞧這滿世界,除了兩位夫人,怕是也沒旁人能配得上國師。”
有道理!
朱皇帝聽了都說好。
“二夫人手下那幫大夫兵,能耐可大!熊大元那胳膊,就是她們給裝的。
每年還開班招學生呢,我家那丫頭考了三回都沒考上,哭的不行。
我就舍了這老臉,走了點關係,託人給丫頭送進醫院去做護工,從頭跟著慢慢學幾年再說。”
程敏政就好奇了:“既然能裝胳膊,腿肯定也不是問題。你怎麼沒把腿補一補?”
嘿嘿!
阮四郎露出個雞賊的笑容,低聲道:“咱們國師那性子,程帥您還不曉得嗎?最見不得自家人吃虧!
像我們這參加過北伐的老波貨,但凡身有有點傷殘的,都能在鄉里掛個名,領一份傷殘補貼。
不用幹啥活,還有銀錢拿。這樣好事,傻了才去修腿。
不怕您幾位笑話,我這人也沒啥上進心,就想守著這個祠堂終老。
哎,這輩子就這麼混到老死,可算是享福了!”
楊廷和就問:“像熊大元那種換上鐵胳膊的,就不讓領補貼了?”
阮四郎笑道:“國師肯定還給發,可誰還有臉再去領啊!
你瞧老熊那隻手,也就是摸著涼些,可是用著比常人利索的多。
你讓他再去領傷殘補貼,他自己都賺臊的慌。
我沒他那麼爭氣,我這人就是個沒皮沒臉的混子,就愛佔這小便宜。”
迷迷糊糊的熊大元突然開了聲:“俺也想領補貼!要是早知道這手要靠國師去陰司拿人情換,俺就殘一輩子罷了!現下換了這手,力氣是有了,可這心裡老覺得不得勁。國師那是天上的神仙吶,硬是讓俺們這些粗胚殺才纏的留在這人間……”
阮四郎大怒:“喝高了就睡你的大頭覺!小田,你舅又喝高了!趕緊拉後院塌上埋了!”
小田笑嘻嘻進門,衝眾人抱拳唱個諾,將熊大元攙在肩上,挪進後院休息,全程熟練無比,明顯是做習慣了。
程敏政很感慨:“儘管親眼所見,可還是不敢相信,熊大元這昔日三棍打不出半個屁的貨,竟也能雄辯滔滔?”
阮四郎就毫不掩飾眼中的羨慕:“這夯貨生了幾個好女兒!大丫頭考進了醫學院,跟著二夫人學醫,進校就有津貼,每月五塊銀元!
二丫頭生了一張利嘴,舊年參加那個什麼辯論賽,拿了頭名狀元!
得了一千銀元的獎金,乖乖不得了,那可是全縣頭一份!
這丫頭得了頭名,把這當爹的連累的不輕,方圓幾十裡,來個人就想從老熊嘴上佔幾句便宜。
這一來二去的,老熊氣不過,就好生跟丫頭學了幾句那個辯論技巧。
我與他是生死兄弟,丫頭也不避諱我,倒是有幸跟著蹭了丫頭幾節課。
一個字,服!
嘿嘿,真不是吹牛,那小嘴一張,隨便一扯就是一套一套的,字字句句都衝著心裡扎,換個脾氣衝些的,能給氣炸嘍!”
然後又用關愛的眼神安撫楊廷和:“楊先生你也別往心裡去。咱們這新移民,新風尚。本就是國師給中原同胞看的樣板工程,大夥有義務把南海的各項政策向客人們傳達。這有些話說的多了,也就順嘴了。
也不是有意針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