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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不請自來,做了惡客。要說恕罪的話,貴府這等精美小菜,不妨再來幾道便是。又聞得梅莊有勝過御酒的瓊漿玉液,若還有剩,還請不吝施捨。”
好嘛,和濟公一樣,也是個不忌葷素的。
孫錚只是一怔,就提醒自己,真是犯傻了,這是修行世界,真正修行有成的人,誰會在乎這種事?
那些口口聲聲戒律清規的傢伙,不過是為了忽悠信眾而已。
連忙招呼人多整幾道菜,自己親自去取了一瓶二鍋頭。
他倒也沒往濟公那塊多想,畢竟早前散了不少給村民,訊息傳出去再正常不過。
呂洞賓大咧咧招呼孫錚同席共話,此時,白牡丹就很及時的避席起身,侍立在旁。不用問,這就是執弟子禮的意思。
孫錚斟酒送上:“怠慢貴客,還沒請教,兩位仙長如何稱呼?”
呂洞賓笑道:“貧道回道人,此是劣徒白牡丹!”
回道人?很熟悉的稱呼!再加個牡丹仙子,要還猜不到,簡直是豬了。
孫錚脫口而出:“純陽仙師呂洞賓?哎呀,唐突仙師,恕罪恕罪。”
我嘞個乖乖,還以為青蛇白蛇爭咖位就很大了,之前遇到濟公活佛,現在又是呂祖當面。
相比這兩位,那兩條蛇的事,簡直就不值得一提!
看來,這個世界的水很深吶。
“孫莊主便不怕是他人假冒?”
孫錚苦笑:“兩位頂著這一身功德金光,比太陽都耀眼,這等人物,要是也甘願假冒旁人名號,晚輩也只好認了!”
呂洞賓大笑:“濟巔說的不錯,孫莊主果然是個妙人!”
“噢,原來道濟禪師今天溜走,是去見純陽仙師,我還道他是心疼那枚小玉佛,不願意見我呢。”
呂洞賓笑的更響:“有趣有趣,許久不曾有過孫莊主這等有趣的人了。相見恨晚吶!不知孫莊主出自何人門下?”
這就是盤道了。
面對這種真仙存在,孫錚不敢說假話,只好有保留的開口:“說起來,晚輩所習功法,應當算是茅山一脈……”
呂洞賓面色微變:“果真是茅山一脈?”
孫錚見他這神情,感覺事情有點超出掌控:“嚴格來說,晚輩只能算是隔代傳人。雖得了茅山傳承,卻並沒有師門認可。”
呂洞賓點頭:“那是自然,茅山傳承斷絕近千年,又哪裡還有師門……冒昧問一句,不知孫莊主可否證實茅山傳承的功法術式?”
原來這個世界裡,茅山傳承已經斷絕了嗎?難怪呂祖反應這麼大。
既是呂祖當面,孫錚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順手在空中施法畫了個光明符。
一枚法力凝聚的符籙懸浮在空中,熠熠生輝,因是大白天,光芒並不刺眼。
呂洞賓仔細瞧了瞧符籙全貌,點頭確認:“這個符心,確是茅山手法無疑。能夠虛空繪符,孫莊主的傳承很完整!難怪孫莊主能看到功德金光,原來是茅山傳承。如此一來,你我皆屬三清一脈,以後可以道友互稱了!”
能說這話,證明他至少對茅山傳承是有所瞭解的。
孫錚連忙客氣:“晚輩豈敢,前輩是早證道果的真仙,晚輩不過僥倖撞進修行之門而已……”
呂洞賓笑道:“僥倖!你這話道破了修行界最要緊的那份機緣,世人皆知修行難,卻總有那麼幾個幸運兒,能夠順風順水,一步一個臺階,平步青雲。這裡面,最要緊的,便是運氣!再者說,修界自來便有規矩,學無先後,達者為尊!別人接引也好,自己撞門而入也罷,你既開始修行,入了道門,自然便是道友。”
“那好吧,呂道友!難得有個同道,可要多住幾天,正好晚輩有不少修行中事想請教。”
“這是哪裡話,同道中人,自當互相切磋,共同提高嘛。你這酒菜不錯,正巴不得多蹭幾頓。”
“別的不敢誇口,梅莊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都有新菜式……”
“哎呀,這可不太好。碰到好吃的,當然要多吃幾頓啦。只吃一頓怎能過癮!”
客廳中的空氣頓時快活起來。
呂洞賓和白牡丹就此正式入住梅莊,孫錚將他們安頓到一直空著著的貴客小院。這地方位於前院與後宅之間,原本只是按大明梅莊的格局順便做的規劃,沒想到還真的迎來了住戶。
既然是道友,就不必瞞著,孫錚讓維基出來見了一面。
呂洞賓差點當場失態,原以為那個妖精管家就已經算得上奇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