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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濟公的講述,呂洞賓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你確認他使的是袖裡乾坤?”
濟公點頭:“和尚就躺在旁邊,絲毫沒有法力波動。就算不是袖裡乾坤,那也是相差彷彿的某種神通,絕非尋常所見的乾坤袋之流。”
白牡丹在旁笑道:“也就是禪師能說這樣大話,像我們這等山野精怪,乾坤袋就已經是了不得的寶物了!”
濟公又笑:“旁人說是山野之怪倒也罷了,哪個敢這樣說牡丹仙子,不怕賊牛鼻子偷吃他家的狗子?”
呂洞賓笑著搖搖頭,不搭這茬,轉向另一個話題:“只品他這酒,渾然紅塵滋味,半點法力不沾,這是純正的人間手藝。據你的說法,他根本不心疼這萬斤美酒,可見手裡是不缺這個的。能花這樣精力釀酒,不是真心喜歡,便是閒的無聊。無論哪一樁,釀這樣美酒,都需要時間和精力照應。這樣看來,這孫道友怕也是有個來歷的。”
濟公點頭:“這便是和尚最拿不準的一樁,以和尚的佛前問卜之能,竟然完全算不出他的根腳!”
白牡丹又送來兩盤肉,皺眉猜測道:“會不會和兩位一樣,也是……”豎起纖纖玉指,向上方指了指。
濟公微微一頓,感慨道:“和尚我也覺得,最大的可能,又是上邊哪位耐不得寂寞,又或者與你我二人一樣,得罪了大人物,被貶來下界體驗這人間百態。”
一邊說,一邊伸手入盤抓狗肉,大快朵頤,嚼的眉飛色舞。
呂洞賓下意識伸手拈起一塊狗肉入嘴,嚼了幾下突然回過神來,拎起桌上帕子擦擦手,恨恨瞪一眼濟公:“旁人作賤你倒也罷了,你自己竟也自甘墮落!乞兒還知道討飯要帶個破碗哩,你倒是五爪金龍祭廟,一點不寒磣!”
濟公大笑:“你笑我下賤,又豈知這不羈的諸般妙處……”
呂洞賓連忙舉手:“你行行好,就當放我一馬!你愛放蕩也好,愛不羈也罷,以後貧道再說你半句,要我……”緊急剎車,身為修行中人,賭咒的話不能亂講,憋了半天,接出下句:“要我少吃半條狗腿!”
白牡丹頓時笑的枝花亂顫,濟公也忍俊不禁。
笑聲過後,呂洞賓低聲沉吟:“梅莊嗎?這個季節,遊一遊西湖也不錯……”
梅莊,午時過後不久,幾個村民來報,活佛不見了,也沒人知道他是幾時走的,更不知道去了哪裡。
不過大夥早知道活佛這種存在,神龍見首不見尾,倒是不擔心他有什麼意外,只是到底受了孫仙長的託付,還是覺得多少有點對不住。
孫錚安慰眾人幾句,走了就走了吧,還省一頓酒菜。
如今正是大夥要重修村子的時候,有這些酒菜給幹活的鄉親吃好點,不香嗎?
眾人離開後,孫錚又接著研究了一陣那枚小玉佛,仍然沒有什麼眉目,那東西好像真的就是個材料比較好、雕工也不錯的玉把件,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妖氣或者靈氣、法力之類。
既然看不出來,索性先收著。
有分身一門心思修行,孫錚本體反倒閒了下來。
昨天原本是散心,結果一頭撞上個大新聞,折騰一宿,今天要不要接著出去逛一逛?
活佛溜了,說不定又能碰到法海呢?
話說法海好像在金山寺修行,那金山寺好像就在杭州,要不要去騷擾一下?
總不能老是被動受他的騷擾,偶爾也主動一回嘛,來而不往非禮也!
朱智跑來彙報:“老爺,有兩位道長上門借宿。”
“噢,前院空著那麼多客房,你安頓一下就行了。這種事還找我做什麼?”
“當然,人已經安頓好了。可是老爺……”朱智揪著小心道:“老奴瞧著那兩位,不像平常人吶。那個女冠,有妖氣!”
嗯?
這就有意思了,昨天才降了妖,今天就有妖精主動上門來騷擾?
孫錚索性到前院親自來接待,別讓人殺上門來搞事,傳了出去還怎麼見人!
客廳裡,道士裝扮的呂洞賓和女道扮相的白牡丹正在享用梅莊的精美伙食,就聽旁邊雜役小聲提點說莊主來了。
孫錚一進客廳,眼神就是一凝,從這兩人身上,他看到了兩股強到驚人的功德金光。
茅山望氣術的副作用來了,對方修為太高,辣眼睛!
這是正面人物啊,連忙散掉天眼神通:“兩位仙長駕臨寒舍,有失迎迓,恕罪恕罪!”
呂洞賓呵呵笑道:“孫莊主言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