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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有晏紅染和青翡還在中間,他怎麼可能如願?
腳下在剛邁出一步的時候,便被晏紅染彈出的一粒花生米打在了膝蓋上,謝寬一下吃痛,身子一斜,便朝另一桌人那邊撲倒。
驚呼聲裡,謝公子磕碎小桌,酒水灑了一身。
四下之人不免指指點點,言語帶笑。
“謝公子沒事吧?”
“春紅,還不快看看謝公子有沒有傷著。”
“哎呀,額頭都出血了,這得去請郎中啊。”
一片幸災樂禍聲裡,謝寬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額頭青筋賁張。
“閉嘴!”他環視四周。
場間便沒了聲音,都看著他,神情玩味。
這時,本是安靜的臺上,突然有一道刺耳難聽的琵琶聲陡然響起。
謝寬猛地看去。
臺上,凳子上坐著一十七八的清秀姑娘,懷抱著琵琶,此時見了他目光過來,許是被他兇狠的眼神嚇了一跳,說出的話裡便帶著哭腔。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縮了縮身子。
謝寬當然不會跟個彈曲的計較,現在要教訓的,另有其人。
他拽了拽衣衫,就在三步外,居高臨下地看著晏紅染和楚雲清,神情陰翳。
晏紅染在喝酒,楚雲清在吃花生,兩人對此渾不在意。
“你可真掃興。”晏紅染淡淡道:“這淮水畫舫裡多少姑娘還不夠你找的,非得在這散德行,敗爺們的興致。”
謝寬看著這張清麗的面孔,心頭火氣,“老子就要找你!”
說著,他竟是撲了過來。
下一刻,便被一腳斜踹回去。
楚雲清站在那,面無表情地撣了撣衣袍。
要說謝寬也是個練家子,但且不說多年縱情聲色,只是今晚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他根本沒想過,區區一家丁還敢對自己出手。
最主要的,還是他太弱,遠不是楚某人的對手,所以反應不過來,弄得一身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