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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便多了些揶揄。
楚雲清對此都是點頭一笑,然後進了酒館。
裡面冷冷清清的,倒是打掃得很乾淨,他徑直上了二樓。
陳文靜在跟人說話,從房門裡,傳來淡淡的話語。
楚雲清自是能聽出那人是誰,也不忸怩,直接推門進去。
房間裡相對坐著兩人,一襲白裙的陳文靜素雅曼妙,正落下一顆黑子。對面,是商賈打扮的安清和,眉頭微皺,捻著白子似乎不知道要往哪裡落。
“不知道敲門嗎?”安清和看過來,似有不悅。
楚雲清今時不同往日,要是早前,他還得畢恭畢敬,因這一句訓斥而小心翼翼,但現在,只當對方是在放屁。
他大咧咧在一旁坐下,嘴上道:“混幫派的人,有幾個懂禮數的。”
安清和聞言,多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陳文靜則是掩口一笑,繼而給楚雲清倒了杯茶,“可別這麼說,聽說那位陸景陸副幫主,便是世家子出身,武功雖說平平,但人際拿捏上卻極為擅長。”
楚雲清喝了口茶,有些微苦,不太好喝。
“昨晚上,是你打的謝寬?”安清和直接道。
楚雲清對他能知悉具體並不意外,但還是搖頭。
安清和冷哼一聲,“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真當我不知道?”
“他找茬,我踢了他一腳,不算打。”楚雲清道。
安清和忽地笑了,“有意思,你這麼幫晏紅染出頭,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楚雲清答非所問,“您找我過來,該不會就想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吧?”
安清和皺了皺眉。
“我每多來一趟,就多一分暴露的風險。”楚雲清淡淡道:“如果是因為謝寬,就讓這六年的苦功付之東流,我無話可說。”
安清和眼睛眯了下,不得不說,今天這人給自己的感覺,跟平時大不一樣,不說是變了一個人,只是更張揚更鋒芒畢露了一些。
“好了好了。”陳文靜見這兩人隱有劍拔弩張之意,連忙打圓場,“還是正事要緊,何必為了個謝寬計較許多?”
安清和沉默片刻,然後道:“石崇山已死,計劃可以開始了。”
楚雲清看了眼陳文靜,後者微微頷首。
他先前已經聽對方說了所安排的任務,彼時暗裡在場的肯定還有安清和。但現在,當著對方的面,他還是說了句,“你們真想讓晏紅染當幫主?”
“為什麼不呢?”安清和一笑,“相比較其他人,她是最適合的,之前不也跟你說過麼?”
陳文靜點頭,“不錯,先前說的,便是我們的意見,也是咱們府衙經過認真商議決定下來的。”
楚雲清點頭,深吸口氣,“好,現在要我怎麼做?”
“要想讓晏紅染上位,就得先把其他對手鏟除。”
安清和道:“能跟她競爭幫主之位的,不過陸景、穆春生、柯放、陳五四人而已,就算淵行幫內還有後起之秀,資歷也是不足,在這幾人沒有全部倒下之前,他們沒有半點機會。”
楚雲清聽後,順著道:“那大人想先對誰下手?”
他此前也細細想過,陸景勢大,為人又奸猾謹慎,人脈牽扯太多,這人自是要緩緩圖之。而穆春生如今倒向陸景,恐怕也不會再爭什麼幫主,求的不過是之後的副幫主位子。想來先要對付的,該是其餘兩人。
果然,安清和只是略作思量,便說出了陳五的名字。
然後,他解釋道:“柯放如今足不出戶,除了維繫手下的生意外,底下一眾人馬都不離他府邸百丈。他是石崇山的嫡系,如今這是被駭破了膽子,唯恐被陸景等人暗害。如果要對付他,很困難。”
楚雲清想了想,道:“但陳五底下兄弟眾多,因著逍遙散的生意,招攬了不少亡命之徒,若要除掉他,談何容易?”
一旁,陳文靜則是輕笑道:“除掉一個人,未必就是要殺了他。”
楚雲清一愣。
“在當前這個時候,淵行幫裡雖然勾心鬥角,但要說真要命是不可能的。如果陳五橫死,懷疑的矛頭很可能會指向官府,那樣對我們很不利。”陳文靜道。
楚雲清問道:“那你們想怎麼做?”
“與其瞻前顧後,受人懷疑,不如主動出擊。”陳文靜道:“直接抓了陳五。”
“啊?”楚雲清當然驚訝,陳五威風了這麼多年,手上人命無數,但誰都知道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