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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蹤我,顯然是賊心不死。留這麼一個人活著,我不安心。”
艾小舟想了想,問道:“那如果被查到了,你怎麼辦?”
“就算查到這裡,沒有證據,誰能認定是我殺的?”楚雲清道。
“如果樂文治真跟趙省元有關係,那錦衣衛辦案就不需要證據。”艾小舟認真道。
楚雲清皺了皺眉,把杯子裡的酒喝了,“那你覺得該怎麼辦,跑嗎?”
“這倒不必。”艾小舟說道:“姑且先看看,明天我去衛所打聽一下,想來短時間裡,錦衣衛也查不到這裡。”
楚雲清點點頭。
“放心吧,最後大不了躲到顧眉舒那裡去。”艾小舟說道:“況且,錦衣衛要想確定殺人者是誰,也沒那麼容易。”
楚雲清搖搖頭,他本以為,殺個人並沒有這麼多麻煩事兒,就像在太淵城時,不管是殺了安清和還是謝玉堯,就算他們位高權重,就算有欽差去調查,只要遮掩的好,最後也還是不了了之。
但在京城還是不一樣的,有著錦衣衛在,他們的調查是不抓住兇手便不罷休。
楚雲清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覺得很不爽快。
“吃菜吧。”艾小舟笑了笑,給他夾菜。
……
誰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不大的雪花,飄飄灑灑就下了一整夜。
次日,神都京城內一片銀裝素裹,而今天便是年三十了。
艾小舟因為心繫楚雲清,早早就去百戶所打聽有關樂文治的訊息,所以家裡就又留了楚雲清一個人。
他閒著無事,就燒了火,然後和了漿糊,找出艾小舟前幾天買好的春聯,打算先給貼了。
街上已經有不少人家在貼春聯了,小孩子拿著糖葫蘆跑來跑去,臉上掛著鼻涕還高高興興的,大人們說著閒話,女人們說說笑笑,一派熱鬧。
楚雲清本意也是貼春聯,可看了這副場景,突然就覺得自己一個人,有些格格不入。
倒不是真的融入不進去,就是有這樣一種感覺,彷彿是落寞。
他拿著豬鬃的刷子,就是沒了蘸漿糊的念頭。
就在這時,身邊多了一個人,展開了疊放在一旁的春聯。
“趕集買的吧,這字兒可真難看。”語氣含笑,隨意而親近。
楚雲清看著他,一愣,語氣裡有些自己都未察覺的喜意,“你怎麼來了?”
楚環玉還是那身玉色的書生儒衫,一副溫潤的樣子。
他笑了笑,“聽二皇子說,你昨天去找過我?”
楚雲清下意識點點頭。
“所以我就來了。”楚環玉說道。
楚雲清笑了起來。
“需要幫忙嗎?”楚環玉指了指手邊的春聯。
“當然。”楚雲清連忙舉了舉手中的漿糊,“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忙得過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兩個人哪怕還拌嘴,卻因在做同一件事而開心。
就像現在。
楚環玉安安靜靜的,伸手撫平了春聯貼好。
“哥昨天去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他問道。
楚雲清看著貼好的春聯,點點頭,“是有事來著,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跟我還有什麼客氣的。”楚環玉隨口道。
“不是,倒不是客氣,只是”楚雲清猶豫片刻,“其實跟仙人居那晚,有些關係。”
楚環玉一怔。
“春聯也貼好了,要不進屋喝口水吧?”楚雲清示意道。
楚環玉看著他的神情,心底隱隱已有了幾分猜測。
“好啊。”他說。
兩人關好院門,進了屋裡。
楚雲清倒好了熱水,兩人洗了手,又倒了茶,各自坐下,捧了茶杯,卻端著不說話。
“我其實,也是那天才知道的。”楚雲清心底一堅,也不試探了,直接道:“你跟太子妃之間的事情。”
楚環玉眼神眯了下,捧著茶杯的手下意識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