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風評變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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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蘭園,護院給他們開了門,牽走了馬。
陶夭夭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謝謝啞叔。”
這四個字分開來,酌字慢慢發聲的。
啞叔並沒有答話,而是面無表情的牽著馬走開了。
花灼抱著雙臂道:“他怎麼連你也不理。”
陶夭夭這才反應過來,忘記告訴花灼了,這個啞叔是個聾啞人。
“你猜?他為什麼叫啞叔?”
花灼才恍然大悟。
“我說嘛,自從他昨日回來我給他打過好幾次招呼,他都沒有回應,我還以為他是很不高興見到我。”
“啞叔小時候生了一場病,腦子燒壞了,也失去了聽覺,自然也就不會說話了。”
花灼看著啞叔的背影嘆道:“也是個可憐人。”
“當時家裡人覺得他是個累贅,便把他拋棄了,他就獨自在外流浪了好些年,因為聾啞,受盡欺凌,我娘在城門口救下了被守衛驅趕的他,又給他治了病,他才勉強算個正常人了。”
這些都是以往和王妃聊天時得知的。
“後來就讓他在這裡當護院,還花錢給他娶了妻。”
說著說著已經來到了西廂房,花灼所住的房間。
東廂房是曾經陶尚賢住過的,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擺放有序,所以讓花灼住了西廂房。
剛坐下,啞叔已經端來了剛泡好的茶水,放下後就默默地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門剛關上,花灼便伸手一攬,陶夭夭已經落到了他的腿上,腰身被他緊緊的箍住不能動彈。
陶夭夭用手指指門口道:“這有人呢?”
“他又聽不見。”
“你不是很害羞的嗎?才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臉皮厚了?”
當陶夭夭轉頭看向他的時候才知道,他雖膽子大了,但臉皮也並沒有厚。
自己先動了手,還把自己羞得耳根子通紅。
陶夭夭就愛看他這副模樣。
聞著他鼻息裡撥出來的氣息,越發覺得這幾日溫度上升的快。
連屋內都開始燥熱了。
她一時忘了自己來找他是有話要說的。
開口便是:“上次的傷,好了麼?”
“不知道,在背後,我看不見。”
“給我看看。”
......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花灼,這些天,你都在做什麼?”
“我想趁這些天在京城找找我的親生父親,走訪了幾家玉器珠寶店,都不認識這個吊墜。”
陶夭夭躺在他的臂彎裡,接過他手裡的翡翠吊墜,拿在手裡仔仔細細的又觀察了一遍。
最為明顯的特徵就是這個花字,如行雲流水,簡直就是筆下生花。
正是因為只刻在這小小的吊墜上,才更體現了這位筆者高超的水平。
“在偌大的京城想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還是十幾二十年前的東西了。”
“我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這麼多年了,人還在不在都不一定。”
花灼手臂一抬,給她側了個身。
兩個人便面對面了。
陶夭夭看著他溫柔繾綣的眼睛道:“我今日來其實是有事情要和你說。”
花灼用額頭頂上了她的額頭。
“你說吧,我聽著。”
“我本以為,我那後母死了,家裡的事情就能解決,但是經我細細盤算了一下,這裡面似乎還有一些隱情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花灼點點頭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
“我覺得你還是先回桐花鎮去,也免了顏四孃的擔心。”
花灼佯裝不悅道:“你又趕我走?”
“雖然啞叔不會說話,但這裡我爹每隔一段時間會來一次,我擔心他會發現你。”
“發現了正好向他求娶你,我讓赤青送信回去,叫我母親派人把聘禮送來。”
“可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們已經......”
“已經什麼?”
陶夭夭睜眼發現他剛剛溫和的目光突然變得極具攻擊性。
便正經八百的對他道:“你知道的,在我們中土女子婚前這樣是很嚴重的事情。”
“怎樣?”
他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
陶夭夭正欲開口向他坦白,婚約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