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郎君是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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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洛洛走了一圈就被她們扶著坐了下來。
“我真的好多了,你們不用扶我我都能走,還能跑。”
世子離開後,面色恢復了正常的張如鶯道;“你消停點吧,劉大夫說了,你最起碼半個月只能緩步行走,不能跑跳。”
“劉大夫就愛誇張,從小到大我都習慣了,以前生病他都說不準吃辣椒,我背地裡不知吃了多少,嘿嘿!”
張如鶯道:“那是你命大,不遵醫囑,早晚有你苦頭吃,對了陶姐姐,你家後母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蘇洛洛也道:“對啊,恰逢和太妃去世不到三個月,皇上敬重和太妃,規制與國喪無異,陶大人不允親友上門祭奠,真是委屈了陶夫人了。”
陶夭夭心道:劉大夫果然,不但醫術了得,醫品更是高尚,在陶家所見所聞他竟真守口如瓶。
而在蘇洛洛和張如鶯心裡,依然覺得杭白菊是她面子上所表現出來的那般。
人都去了,陶夭夭也不便解釋了。
只是淡淡的道:“落葉歸根,是她的臨終遺願,所以才將她送回了辛州老家,她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蘇洛洛又好奇道:“陶姐姐,聽說你家還有一個琴藝了得的姨娘,很是溫柔和善。”
陶夭夭心道:溫柔是真,但是否和善還有待考證。
“是啊,就是我家三妹妹菁菁的生母,三妹妹你們也見過的。”
張如鶯恍然大悟道:“哦,難怪你家三妹妹冰雪聰明,說話得體呢,只是比較內斂罷了。”
陶夭夭暫不想討論家裡的事情了,於是轉移話題道:
“對了洛洛,玉羅派了世子來探望你,她自己這些天沒來嗎?”
蘇洛洛捂嘴一笑道:“她不來,八成是被禁足了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都習慣了。”
張如鶯道:“這次啊,估計皇后罰得比較重,又或許是她不服,在鬧脾氣,這幾日太學她都沒去。”
陶夭夭一想到公主那日怕被罰而神色慌張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沒想到還是被罰了。”
蘇洛洛道:“你以前不太出來玩,你不知道,她被罰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張如鶯挑眉道:“那她也是有恃無恐,誰讓眾多皇子公主中,皇上最寵她呢。”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聊到了晌午。
陶夭夭惦記著蘭園,便在午飯時起身就要告辭。
半躺在床榻上的蘇洛洛不悅道:“這馬上就要用膳了,你確定要餓著肚子走?這可不是我將軍府的待客之道。”
張如鶯捂嘴笑道:“陶姐姐是著急了,有人在等著送她回家呢。”
蘇洛洛恍然大悟。
“哦哦哦,世子是吧?差點把他給忘了,他還在靶場吧,就該讓他多等等,誰讓他以前那麼過分,陶姐姐,你可別輕易原諒他,你對他好的時候他不當一回事,現在你不稀罕他了,便上著杆子來巴結你,我就樂意看這種人吃癟,解氣,嘿嘿。”
張如鶯只笑著:“小沒良心,人家可是救了你。”
“那是另一碼事,他救了我,我自找機會感謝他,但這事不能抵消他以前對陶姐姐的不好。”
陶夭夭道:“和世子沒關係,是我爹,他這些天告了假,在家休息呢,我就想回去陪陪他。”
張如鶯覺得自己還是狹隘了,怎麼滿腦子都是兒女私情。
細聲道:“也對,你後母剛過世,你爹此時心裡肯定是難過的,你多開導開導他也是應該。”
蘇洛洛拉了一把陶夭夭的手,把她拉得近一些,神神秘秘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陶夭夭心領神會,出了門便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將軍府。
一是她本也不願和蕭山肅同行,二則既然這主意是這個病號出的,那就逗她一樂好了。
蘇耿騫去靶場把蕭山肅叫回來用午膳後,上了桌,才發現陶夭夭已經離去了。
但還是硬著頭皮把這頓飯吃完才悻悻的獨自離開了將軍府。
張如鶯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有些不忍道:“洛洛,人家都快成親了,你還出這種鬼主意,你就不怕離間了他們的關係?”
“離間啥?他以前啥樣你忘了?我就是要替陶姐姐出口氣,既然都要成親了,更應該趁現在多懲罰一下他,他要是真在乎陶姐姐,怎麼會介意這種小小的玩笑呢?”
“說得也是。”
“再說了,人家陶姐姐本人都沒說啥,你咋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