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不待他們繼續問,嶽子然便感嘆道:“幸福美滿的家庭,誰能想到會在一晚間支離破碎呢。”
&esp;&esp;穆易倏然轉過身子,眼睛睜大瞪著嶽子然,手中的長槍被提了起來,像將要出擊的毒蛇:“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esp;&esp;像變戲法般,嶽子然從長衣中又摸出了一壺酒,一面解酒封,一面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年兩家四口,不,或許說六口只去了一個。”
&esp;&esp;大哥已死,乃自己親眼所見,“也就是說……”穆易激動地上前一步,雙目間剎那間充滿了光彩。
&esp;&esp;“沒錯,”嶽子然點了點頭,“他們都還活著,而且我還知道他們在哪兒?”
&esp;&esp;“在哪兒?”穆易再跨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嶽子然的長衣衣領,喘著粗氣問。
&esp;&esp;只見嶽子然的左手在穆易的手上輕拂過,穆易頓時感到雙手一陣發麻,情不自禁的便鬆開了雙手。
&esp;&esp;嶽子然整了整長衣領,卻說出了一個穆氏父女雙雙險些暈過去的答案:“不能告訴你。”
&esp;&esp;“為什麼?”這次開口的是穆念慈。
&esp;&esp;“你們直接去尋的話,恐怕你會再次妻離子散,甚至把你女兒的性命也搭進去。”嶽子然自然知道以現在兩人的實力闖王府無異於自取死路。
&esp;&esp;“他們還在賊人的手中?”穆易再次向前一步,這次卻沒抓嶽子然的衣領,只是雙目通紅,怒目睜大的盯著嶽子然。
&esp;&esp;嶽子然不答,搖了搖食指示意不是:“我很奇怪,這麼多年你為什麼沒有去追查當年慘案的原因,沒想過報仇嗎?”
&esp;&esp;穆易狠狠地道:“那段天德怕死的緊,又做了指揮使,每天兵將不離須臾,近身不得。”
&esp;&esp;嶽子然瞭然,見穆易仍然一副迫切的樣子,只能嘆了口氣道:“往北走,無論是你大嫂與她的孩子還是你的妻子兒子,你總能見到的,其他的我就不能多說了,說多了只能讓你們去送死。”
&esp;&esp;雖然不能得知家人具體在何處,但十幾年來終於知曉了他們還健在的訊息,穆易的心中此刻還是充滿了欣喜。
&esp;&esp;“不過,我建議你們去找全真教的人,馬鈺、王處一都可以,”嶽子然繼續道,“這是最快捷安全的法子,不過丘處機就算了,”說著嶽子然指了指腦袋,輕笑道:“那老道腦袋不怎麼好使。”
&esp;&esp;到底是穆念慈清醒一些,她見穆易還在欣喜中,便親自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你讓我們怎麼才能真正相信你說的?”穆易在這時也抬起頭來,顯然心中也有此疑問。
&esp;&esp;嶽子然淡然一笑:“相信不相信我,你們有的選擇麼?”
&esp;&esp;是了,兩人默然,剛才那些是他們這些年探知的最具體的訊息了。
&esp;&esp;嶽子然轉向村頭走去,心中卻在腹誹丘處機,好勇鬥狠,只記住了十八年後的比試,卻從未去探究過慘案發生的原因。
&esp;&esp;唔,嶽子然又有些瞭然,回頭看了看跟隨在其後,還沉浸在欣喜中的穆易,或許在丘處機看來,郭楊二人終究只是小角色罷了。
&esp;&esp;折返到村東頭,只見似是酒店模樣的破屋,門前挑出一個破酒帘,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坐在酒帘下,蓬頭亂服,發上插著一枝荊釵,此時正睜著一對大眼呆望著三人。嶽子然、穆氏父女三人走到店前,見簷下襬著兩張板桌,桌上罩著厚厚一層灰塵,顯然不用許久了。
&esp;&esp;嶽子然回過頭,蹲在少女面前,輕笑道:“你叫傻姑對不對?”
&esp;&esp;少女咧嘴歡笑:“是啊,我叫傻姑。”
&esp;&esp;嶽子然點了點頭,見她手腳上滿是泥垢,襤褸衣衫在秋風中根本遮不住寒,便將身上披著的長衣取了下來,遞給她。傻姑也不客氣,歡笑著接過長衣,不分內外上下胡亂披到了身上。嶽子然咳嗽了幾聲,站起身子繞過罩著厚厚灰塵的兩張板桌,走到了內堂與廚房。只見裡面到處是塵土蛛網,床上有一張破席,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