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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到店中已是傍晚,嶽子然也沒有傭人,便託穆念慈為傻姑清理一下。自己則邀請穆易坐在了他常坐的座位上。剛落座,小二便走了過來,隱秘的指著另一張桌上酒客道:“掌櫃的,看那人……”
&esp;&esp;嶽子然望過去,見那個酒客穿著頗不羈了些,上身青色長衫禦寒,下身卻是襤褸的短打。而在他的身後還有一隻斗笠,右手不離手中寶劍,左手執著酒碗,一飲而盡,再放在坐上,也不吃其他東西,只是提起酒罈滿上,再一飲而盡,週而復始。
&esp;&esp;雖然奇怪了些,但嶽子然還是詫異的問:“怎麼了?”
&esp;&esp;小二皺著眉道:“你走後,他便開始喝了,醉過去三次,稍醒些後便又喝。”
&esp;&esp;嶽子然挑了挑眉頭,又打量了那酒客一眼,吩咐道:“不用管他,你下去吧。”
&esp;&esp;小二應了一聲,自去忙了。
&esp;&esp;嶽子然也不再理那酒客,轉頭聊起了穆易這些年的經歷,順便了解一下射鵰的江湖。期間,穆念慈拉著收拾好的傻姑下了樓,她身上穿著穆念慈稍有些大的衣服,眉清目秀,宛如鄰家少女,只是目光還有些呆滯,看向四周時眼中滿是迷茫。
&esp;&esp;此時暮色四合,店內的酒客比白日少了許多,小二剛起了燈,那酒客便又開始要酒了。小二心善,端了一碗茶水上前勸道:“客官,客官,時候不早了,您先喝碗茶水醒醒酒,整些吃食歇著吧。”
&esp;&esp;那酒客左手推開酒罈,聲音大了些:“拿酒來。”
&esp;&esp;“客官,您不能再喝了……”小二還沒說完,便見那酒客嚯地站起來,左手抓住小二衣領,大聲喊道:“拿酒來。”
&esp;&esp;酒館頓時一靜,正雙手不老實耍著筷子吃飯的傻姑卻歡喜起來:“要打架,要打架。”
&esp;&esp;小二受驚,雙手不知所措的抓著那酒客的左手,卻見那酒客左手如石頭一般硬,讓他掙脫不開分毫。
&esp;&esp;就在這時,只聽一陣破空聲,一根筷子打在酒客閃躲不及的左手上,讓他一陣吃痛,不禁鬆了開來。
&esp;&esp;穆易回過頭來見嶽子然泰然自若的從筷籠中又抽出一雙筷子,同時吩咐道:“拿給他,死了也不關我們,你們也收拾收拾先吃飯吧。”
&esp;&esp;小二應了一聲,衝酒客恨恨地唾了一口,轉身拿酒去了。
&esp;&esp;那酒客扭過頭,冷冽的目光向穆易這張桌子移來。
&esp;&esp;傻姑見架沒打起來,頓覺無趣,衝那酒客做了個鬼臉,口中喊著:“沒意思,沒意思。”
&esp;&esp;嶽子然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板起臉呵斥:“好好吃飯。”
&esp;&esp;傻姑似乎知道嶽子然是善意,所以雖會武功,卻是沒有反抗,而是繼續不倫不類的用筷子夾起菜來。不再理那酒客,那酒客盯了這邊一會兒,待酒上來後,便又重複起了先前的動作。
&esp;&esp;正吃飯,阿婆又過來了,當聽聞嶽子然今天與穆易父女一起出去的時候,滿是皺紋的臉頓時舒展開來。又詢問了一下傻姑的事情,當得知傻姑父母皆亡的時候,眼中又是充滿了憐惜。
&esp;&esp;又說了一些話,見夜已深,阿婆便告辭了,穆氏父女和傻姑也相繼回房休息,這時店內的客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那酒客此時正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嶽子然站起身子來,吩咐小二關門歇業。
&esp;&esp;小二又指了指那酒客,嶽子然看了一眼說:“不用理他。”然後便上樓了。
&esp;&esp;上樓後,嶽子然又點燈看了會兒書,當週圍徹底靜下來的時候,嶽子然才從包裹中取出夜行衣穿上,開啟窗戶施展輕功飛躍了出去。
&esp;&esp;晚上的臨安府徹底陷入了一片寧靜,與白日的臨安府完全是兩個不同世界,街上無人,只有遠處打更人的聲音,嶽子然便放心的將輕功施展開來,頃刻間便到了城門。到城門後他也不停留,腳踩住城牆攀緣幾次,悄無聲息的上了城樓,然後在城衛不注意的時候,飛身而下徑直往牛家村去了。
&esp;&esp;晚上的牛家村更顯荒涼,甚至有些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