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又揭起一層,卻見下面是一卷卷的書畫卷軸,嶽子然眉毛一挑,終於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了。他一卷一卷的開啟,對於吳道子“送子天王圖”韓幹“牧馬圖”等這些價值連城的書畫,並太過在意,而在拿起一幅潑墨山水時,臉上卻綻放出了笑容。
&esp;&esp;只見畫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間一峰尤高,筆立指天,聳入雲表,下臨深壑,山側生著一排松樹,松梢積雪,樹身盡皆向南彎曲,想見北風極烈。峰西獨有一棵老松,卻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樹下硃筆畫著一個迎風舞劍的將軍。這人面目難見,但衣袂飄舉,姿形脫俗。全幅畫都是水墨山水,獨有此人殷紅如火,更加顯得卓犖不群。那畫並無書款,只題著一首詩云:“經年塵土滿征衣,特特尋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馬蹄催趁月明歸。”
&esp;&esp;“武穆遺書,鐵掌幫,唔。”嶽子然收起畫,口中輕聲道出幾個名字,說不出是不屑還是嘆息。
&esp;&esp;將東西收拾了一大包,若是常人定然是提不起的,嶽子然在阿婆眼中老是咳嗽,彷彿稍有不慎便會被風吹倒的身子,此刻卻輕鬆地提了起來。將輕功施展開來,又是一陣狂奔,待回到城內時已經是雞鳴四更天了。
&esp;&esp;在拐到酒館所在的街道時,一陣由酒館內傳來的打鬥聲,讓嶽子然停了下來。他皺了皺眉頭,環顧四周,發現雖然打鬥聲很大,但街坊鄰居顯然都知道這是江湖廝殺,不是他們可以管呢,所以都縮在家內緊鎖了屋門,生怕殃及池魚。
&esp;&esp;既然街道無人,嶽子然也失了顧忌,當下輕身上房透過窗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放下那包珍寶珠玩,換了衣服後,才裝作惺忪剛醒的樣子出了房門。
&esp;&esp;“怎麼回事?”嶽子然見除了怕沾上禍端的客人外,兩個小二、賬房、傻姑以及穆氏父女都執著燭火守在二樓樓梯處。穆易和穆念慈手中更是握著長槍短劍,一臉戒備的望著樓下,而傻姑卻是興致勃勃的看著樓下的混戰,口中還不時嘟囔著“打,打”。
&esp;&esp;穆念慈扭過頭,沒好氣的看著他:“你終於醒了?”
&esp;&esp;嶽子然沒有反駁,厚著臉皮伸了個懶腰說:“睡的瓷實了點。”
&esp;&esp;扭頭朝樓下看去,藉著月光,只見近十個黑衣蒙面劍客正圍著白日的酒客纏鬥,只是那酒客似乎酒還未醒,腳步有些輕浮。饒是如此,蒙面劍客也拿他不得,只因那酒客的劍舞的密不透風,甚至還有機會刺傷對方。
&esp;&esp;“好劍法,可惜後繼無力,否則這十個蒙面劍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嶽子然評價道。
&esp;&esp;穆易沒有嶽子然的眼光,只覺對方的劍法比之楊家槍要凌厲的多。倒是穆念慈看出一些門道來,道:“他似乎沒有內力。”
&esp;&esp;嶽子然點了點頭,又打量那幾個蒙面劍客,見他們雖近身不得,攻防之間卻頗有章法,劍法招式也如出一轍,顯然是同門一派的。
&esp;&esp;“唔,希望他們帶的銀錢足夠多。”嶽子然道。
&esp;&esp;“嗯?”穆念慈疑惑的看著他。嶽子然指了指樓下被他們折騰的凌亂不堪的場面說:“我這大廳內桌椅等一應物什,可全是靈隱寺高僧開過光的,珍貴的不得了。”
&esp;&esp;嶽子然話音落下,見周圍一片寂靜,扭過頭去只見小二和賬房一臉迷茫,穆氏父女則一臉錯愕的看著他,只有傻姑還在興致勃勃的看著下面的打鬥。
&esp;&esp;嶽子然摸了摸鼻子,倒沒有為自己的無恥感到尷尬。左手接過穆念慈手中的短劍,右手執起小二手中的燭火,徑直下了樓,口中慵懶的問:“各位,停一下,能不能出去打?”沒人理他。“喂,我可與你們無怨無仇。”還是沒人理。“各位,我這是小本買賣。”還是沒人理,倒是樓上耿直的小二叫他小心。
&esp;&esp;嶽子然點亮了客堂內的燭火,揮了揮手,示意賬房和小二放心。“快住手,要不然我可動手了。”嶽子然有些慍怒的大聲呵斥道。黑衣劍客與酒客鬥到正酣處,雖然聽到了,卻是沒將這店掌櫃放到心上。“我可是厲害的很。”嶽子然怒道,不過說完又咳嗽了幾聲,顯的很沒有說服力。讓隨他下來護在身邊的穆念慈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