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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的時候,我還和他聊過,我從蘇格蘭來西康傳教已經十五年了。這裡的大大小小的地方我也算是都去過了,但是他畫的地圖上標記的地方是一片高海拔地區的無人區,連這裡的康巴人都不會去那裡,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去那裡幹什麼。”

我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來西康,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謝林漢姆教授道:“這裡標記的地方,天氣好的情況下,離這裡至少還有兩個多禮拜的路程,天氣不好的情況,一個月都難以到達。”

我一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伯父到底發現了什麼東西,我不相信他是一個人前往的,但是卻不知道林夏是不是和他們隨行。

我問道:“那怎麼才能到達那裡呢?”

謝林漢姆神父道:“你們第一次上高原,最好和馬幫一起出發,從打箭爐往前二十多公里左右就是折多塘,那是出關要道,旅客,客商都是在那裡打尖,再向西有兩條路,一條是北路,翻山到泰寧,道孚,章谷那邊,一條是翻山經雅江,理化,巴塘,這是南路,我建議你們走北路,雖然遠一點,但是路面比較平坦,水草豐茂,也很少有土匪滋擾。”

接著謝林漢姆神父道:“我認識一個雅安同心德商號的馬幫的主事,叫丁槐,因為此人見多識廣,仗義疏財,江湖上朋友眾多,人稱丁三爺,他也是天主教徒,前日還來拜訪過我。要是你們和他們一起前往,過了章谷在分路就會好很多。”

我們自然是高興,我拱手稱謝,謝林漢姆神父是神職人員,也是個熱心腸,於是當即修書一份,讓我隨身攜帶,第二日到了折多塘後轉交給丁槐。

告別謝林漢姆神父後,我們當日便只有在打箭爐住宿了,這裡漢人開的旅館比較少,大多數都是康藏人開的鍋莊,這鍋莊並不是販賣鍋的地方,是西康人的旅館,但是都比較簡陋,康藏人出門都是自帶臥具,自備炊具,臥具就放在馬鞍的下面,炊具則裝在馬背袋裡面,長袍脫下來就可以當做被子。

而且鍋莊還流行一種跳鍋莊,男男女女圍成一圈,載歌載舞,倒是讓我們看得興起,也跟著跳了一段。

週二毛道:“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料這次出來,還長了這麼多見識。”

我道:“吃苦還在後面哦,到時上得高原,有你娃受的。”

打箭爐的氣候比我們那邊要早寒不少,到了夜間更是要穿皮襖,烤火爐了。

我又向鍋莊的藏族大姐詢問了些出關的問題,藏族大姐很熱心的告訴我們,從這裡西行不比內地,過了折多山,就再沒有旅店,鍋莊了,千里荒原,四下都不見人影,必須自己架鍋灶做飯,撿幹牛糞燒茶煮食。

又讓我們一定要買好皮衣,皮袍,皮帽,以防寒流。

我們依照藏族大姐所說的,當夜便置辦妥當,想著第二日如果能在折多塘和丁三爺會面就是最好的了,要不然,這真就我們幾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走上高原,還真有點擔憂。

次日,我們一大早便向折多塘而去,四十里山路,不早不晚在中午時分到達,一詢問當地的茶館,這丁三爺倒是這條道上有名的人了,我們很快在一間客棧之中見到了丁三爺。

丁三爺四十來歲,長著一張飽經風霜、粗獷的臉,穿著一件油乎乎的皮袍,我們上前寒暄後,我便拿出了謝林漢姆神父的信給丁三爺看。

丁三爺看了看信,道:“本來一路同行也是互相照應,更何況還有神父的親筆信,幾位哥子明日就隨我們一起出發吧。”

我拱手道:“一路上還要丁三爺多多關照了!”

丁三爺豪爽一笑,擺手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你哥子客氣了!”

同心德商號這次是去拉薩賣川茶,茶葉自古便是漢地像藏區輸出的最大宗的貨物,連枝帶葉的茶托被放入長方形的柳條箱之中,放在馬背,犛牛背上,同心德商號是雅安幾家最大的商號之一,此次出關,騾馬,犛牛竟然有接近200頭有餘,人也有近80多人,而且為了防止搶劫,大多都揹著步槍,腰間別著長刀。

出發前,丁三爺在折多山下祭場,吉時一到,敲響手中的鋩鑼,眾人搖響銅鈴,丁三爺拿著一把點燃的條香,三叩九拜,抱起雄雞並撕破雞冠,用冠血給商號旗,銅鈴,犛牛尾及所有的鞍架點血開光,然後大家一起為每匹馬緊絆胸,套後鞦,架鞍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折多山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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