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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驚又喜,立馬翻身起床,出門時還特意照了照鏡子。
林夏看起來比起前次分別的時候起色好了不少,見面就笑著調侃我道:“陳老闆,不錯嘛,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哦!”
我哈哈一笑,引著林夏進屋道:“你快莫洗我了,我們這種小店哪入得了你林大小姐的法眼。”
林夏笑著問道:“怎麼不見周老闆呢,是不是我這麼久沒來,以為遇見騙子了?”
我道:“這小子還在睡覺,你先樓上喝茶。”
林夏坐定後道:“本來早該到了,家裡面又了點事情,後來直奉戰爭,天津港那邊有批東西又被吳佩孚的人扣了,所以就耽擱了這麼久。”
我道:“也沒啥子,好事多磨。”
正說了不一會,週二毛便上得樓來了。老遠就在喊:“林大小姐,林大小姐,你可想是我了啊!”
林夏起身想迎,調侃道:“周老闆,你是想我了呢還是想你的錢了呢?”
週二毛正色道:“我是真想錢了。”
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週二毛話鋒一轉道:“不過二娃是真想你了,我最先就沒搞懂為啥子二娃現在不聽川劇了,他以前最喜歡聽《戰洪州》,《變臉吐火》。哪曉得今年別個二娃開始聽越劇了,我就覺得日怪(奇怪)了,後來跟著去聽了一次。”
週二毛一拍大腿,提高音量道:“哎!你曉得為啥子?”
林夏莫名其妙的道:“為什麼啊?”
週二毛道:“別個二娃就只聽“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說完哈哈大笑。
“二毛!”我臉一下紅了“你娃打胡亂說!”
林夏也有點不自然,勉強笑了笑,道:“周老闆可真會開玩笑。”
週二毛正要繼續說,我慌忙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週二毛這才壞笑著住了嘴。
林夏從皮包裡面取出一張紅色的小本道:“上海花旗銀行的存摺。請二位過目了。”
週二毛接過存摺一看,驚道:“有這麼多?”
林夏笑道:“既然是合作,那自然是二位該拿的。”
週二毛把存摺遞給我道:“二娃,你把存摺撿好,我去去就來。”
我和林夏都奇怪的看著週二毛。
我問道:“你要去哪裡?”
週二毛道:“我今晚去請三慶班過來唱個堂會!”
我納悶道:“唱堂會?為啥子啊?”
週二毛正兒八經的道:“今天只點一段,必須反覆唱《天下掉下個林妹妹》。”
“我去你大爺的!”我罵道。
後來那天晚上堂會倒是沒有請,我們幾個卻喝得高興,林夏直誇蘭妹仔廚藝好。
那天藉著酒興,我問道:“林夏,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在找啥子東西?”
林夏道:“什麼意思?”
我慢慢道:“我覺得你不是單純來找古董發財的!”
林夏拿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不自然的笑著道:“棟樑,你這話我聽不明白啊。”
我見林夏揣著明白裝糊塗,不由得低聲道:“你是在找神凰珠吧。”
林夏一聽,猛的站了起來,週二毛正和蘭妹仔兩個在猜拳,嚇了一跳。
週二毛慌忙站起來,圓場道:“哎呀,啥子事情,喝酒就喝酒,啷個你兩個像要吵架一樣呢?”
週二毛見林夏不動,便指著我道:“陳二娃,你娃也是,沒見林夏,你一天唸到不歇氣。這剛見到還不到一天,你娃就惹別個林小姐生氣,真的龜兒要不得!”說著朝我悄悄擠眉弄眼。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情不大妥當,再說林夏也沒啥子惡意,大家畢竟是合作關係,各取所需而已,而且價錢絕對公道,她確實也沒得啥子義務要給我們說得透透測測的。
我忙站起來賠禮道:“哎呀,喝多了,喝多了。你看我這嘴。”
不過這時剛才歡快的氣氛已經徹底冷場了。
週二毛見狀就想溜,對著蘭妹仔眨眼道:“蘭妹仔,明天吳縣長請客的那十幾桌子的菜都準備好了沒得啊?”
蘭妹仔也是個聰明人,立即會意,道:“沒有,沒有,馬上去準備。”
週二毛忙道:“這麼晚了,你又喝了酒,我幫你準備嘛。”
說完二人竟然便這麼溜走了。
雅間裡面就只有我和林夏了。
林夏喝了口茶,又悶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