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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不上“小”壞蛋。一邊笑著,他一邊大力拍了拍趙雪林的傷處:“你真他媽夠肉麻的!”
趙雪林的傷處二次受襲,不改面色,只是在心中把“小壞蛋”一詞剔出了“情話庫”——看來部下傳授的情話並不是全對的!
“小壞蛋”一詞,使秦嘉禮非常愉悅,於是他單方面和趙雪林冰釋了前嫌。翻身坐在趙雪林的腿上,他很懷念對方前幾天的口舌伺候,但也沒忘了正事:“你這些天忙什麼去了?”
趙雪林雙手扶著他的腰,神色一本正經:“我得到訊息說,日軍可能要轟炸重慶。”
秦嘉禮退居二線後,便很少關注時政,聞言頗覺訝異:“不是說重慶地形險要,日軍無論如何也攻不進來嗎?”
趙雪林無言地搖了搖頭,不太想和秦嘉禮談論軍事學——此公的軍事本領,僅比文化水平高明一丟丟。
秦嘉禮卻相當關心這個問題:“昨天我見吳委員舉家拎著行李箱,問他們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答得支支吾吾的,敢情是知道重慶要轟炸了?”
趙雪林不知道“吳委員”是誰,也不相信對方在這個時局有未卜先知、傾家逃難的能力。再次搖了搖頭,他含糊不清地說道:“大概是吧。”
秦嘉禮得到肯定之後,很不開心:“他家總鬧饑荒,找我借錢了很多次,我看在他是個畫家的份上,借給他了幾千塊錢,而他呢,只送給我了一副群雞啄米圖——看著還不像是雞呢,畫得跟鵝似的。”
趙雪林聽到這裡,儘管沒有見過吳委員、吳畫家本人,卻是全盤明白了:此人大概是欠債頗多,被趕出了居所,又無力償還秦嘉禮的債務,只好支支吾吾。
秦嘉禮越想越不開心,認為自己尊重畫家的一顆真心付諸東流,於是開始大罵吳畫家,罵著罵著,他由點及面,上升到了中國全體畫家的人格問題。
趙雪林靜靜地聽了一會兒他的牢騷,然後發現愛情並沒有傳說中那樣偉大,使他能忍受秦嘉禮的奇論,便大手一按他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完畢,秦嘉禮果然遺忘了畫家。額頭抵上趙雪林的額頭,他低低地笑著說道:“休息了這麼多天,休息夠了嗎?”
趙雪林眯了下眼睛:“如果我說沒有呢?”
“那可由不得你!”
趙雪林和秦嘉禮對視,他眉骨高聳,所以顯得眼眶格外深邃,再加上睫毛不是直通通地垂下,而是撲稜稜地捲翹,一雙眼睛通了電似的十分迷人。秦嘉禮被他看了一眼,渾身麻酥酥的,耐著性子講道理:“你不是喜歡我麼,兩個人若是互相喜歡,做那種事情正常極了——你不要怕嘛!”
趙雪林微笑說道:“我沒有怕。”
“那是什麼?”
趙雪林望向別處,欲言又止:“……沒什麼。”
秦嘉禮以前不覺得他眼睛多麼多麼動人,事實上,他以前覺得趙雪林整個人都不行;如今飽含愛意地一打量,他發現趙雪林不僅眼睛動人,身上每一處、哪怕是根手指頭都動人,秦嘉禮頓時有了一種挖掘到新寶藏的欣欣然:“到底是什麼,你說嘛!”
趙雪林沉吟了一下,最後拗不過秦嘉禮的逼問,側頭在他的耳邊說了。
秦嘉禮一聽,大為驚詫:“什麼!你想操`我?”
趙雪林彷彿極好說話:“遇之要不願意的話,就算了。”
秦嘉禮對於愛情自有一番心得:“什麼叫算了?難道你不愛我?”
趙雪林有些意外,隨即回答:“我愛你。”
“愛我為什麼可以算了?難道你愛一個人,可以不和他上床?”
趙雪林想了想:“可以。”
秦嘉禮獨斷地一搖手指,冷冷地說道:“我不可以!”
趙雪林點了下頭:“那依遇之看,我們該怎麼辦?”
秦嘉禮不想被`操,其實也挺迷茫:“你讓我想想……”
趙雪林依舊毫無意見地點頭,一臉清心寡慾,彷彿前些日子一有空就親秦嘉禮的人,不是他;用唇舌誘`逼秦嘉禮做出表白的人,也不是他。
秦嘉禮一直想到上元節,也沒想出法子。
這日,沈婉貞來串門子,因為在節氣上已經立春,她便做了春天的打扮——戴著一陽草帽,淺黃色川綢襯衫,脖子掛著一條輕紗圍巾,整個人極明媚,極輕盈,極摩登。
秦嘉禮知道這位好友向來追隨時行的步伐,然而還是一頭霧水——重慶總是陰天,她這陽帽,遮的哪門子陽?輕紗一樣的圍巾更不必說了,繞了兩圈還能瞧見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