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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林順勢握住了他的腿肚子:“我聽著。”
他的手掌帶著一股異樣滾燙的溫度,秦嘉禮太陽穴突突地跳,忍著:“我今年三十有二,旁人到了我這年紀,功成名就是否,姑且不論,一窩崽子應該是有了……而我呢,連女人的屁股都沒摸過,一開始我以為是命運如此,認了!結果他媽的發現是你在搗蛋!”忍到此處,忍無可忍,秦嘉禮恨恨地一蹬腿,是個預備打滾的架勢,“你說,你說說!我……我能不生氣嗎?”
趙雪林點點頭,彷彿很贊同,手上動作沒停,一節一節地揉到了他的大腿根:“又糊弄我。”
秦嘉禮兩條眉毛擰成一團:“我沒糊弄你!”
“是嗎?”
秦嘉禮最看不慣他這副不置可否的態度,當即把頭一揚:“糊弄你老子天打雷劈!”
趙雪林近距離地注視著他,忽然,兩片嘴唇一碰,無聲地做出了一個“啵”的口型。
秦嘉禮看了這個“啵”,頓時比真被“啵”了還難受:“騷得要命……離我遠點!”
趙雪林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相當漫不經心:“哪有你騷。”
秦嘉禮彈簧似的向上一挺胸:“這還不騷?”
“不騷。”
他的語氣太理所當然、太雲淡風輕了,以至於秦嘉禮愣了一下,才接著很煩惱地說道:“不騷就不要摸我!”
“好。”趙雪林說著,手卻沒有撤離,是駐紮在了原地,“第二個問題,遇之。”
秦嘉禮大嘆一聲,重重地倒回了椅子:“問吧問吧!”
“你喜歡我吻你嗎?”
秦嘉禮全然沒料到他會發出如此刁鑽的疑問,一下子懵了:“我……”
趙雪林的手掌訓練有素地,從秦嘉禮的股溝,偷襲到了他的腰間:“遇之,你喜歡我吻你嗎?”
“我……”
“嗯?”
“我不喜歡男人。”
“我說過,我也不喜歡。”
“那不就結了!”
趙雪林湊近了他,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錯著呼吸:“可我問的,不是男人,是吻。”他笑了一下,“你知道什麼是吻。”
趙雪林的呼吸也是異樣滾燙,不知道他此時有多麼心潮澎拜,光是呼吸,竟然就如同沸水一樣。
秦嘉禮扭開臉,同時嘴裡噼裡啪啦地說:“不喜歡男人,哪能喜歡男人的吻啊?之前沒跟你翻臉,那都是看在以往的情面上!你以為我真願意——”
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趙雪林看著他,低頭含住了他的雙唇。
熱。這是秦嘉禮的第一感覺,太熱了,熱得要命,彷彿冬春時節在他的嘴唇上一馳而過,轉眼間已是夏陽酷暑、赫赫炎炎。
親吻這種事,除非親得花樣百出,本身是毫無快感可言的。但在這一刻,秦嘉禮冷不防被巨大的快感沒。
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快感,秦嘉禮形容不來,他只覺得自己手麻,臉麻,腿也麻,渾身上下麻酥酥一片,像是觸了電,也像是溺了水。
這是喜歡嗎?這算喜歡嗎?
恍恍惚惚地,他心中閃過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他不是被老當家撿來的,而是被老當家拐來的。
被拐的時候,他已經開始記事,可也沒記多少,只知道自己在一個大宅子裡生活。宅子牆高庭深人多,他每天被好幾撥貌美的丫頭輪流掌管,洗臉刷牙、穿衣穿鞋,都有不同的丫頭負責,然而輪流來輪流去,他就是輪不著他的媽親自掌管。
只有逢年過節,他才有資格被他的媽管上小半天。來之不易的小半天,他既害怕,又渴盼,因為媽的屋子,逼仄陰暗,永遠瀰漫著熱烘烘的黴氣,像是要專門和開闊明亮的大宅子較勁。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再無別的傢俱——不對,還有一副煙具。
那副煙具估摸是整間屋子最值錢的物什,煙槍光潤通透,煙燈精雕細鏤。
他當時瞧著,頗為吃醋,因為他和煙槍,媽顯然更熱愛煙槍。
他跟身邊的奶媽子發牢騷:“我要扔了那根長管子!”
奶媽子弄清緣由之後,笑著說道:“小少爺,那是□□,好東西!剛落地的時候夫人也給你燻過一口,不然哪能長這樣快、這樣結實呀。”
他聽了這話,撇撇嘴沒再牢騷,心裡嘀嘀咕咕,依然是想扔。
什麼時候扔的,他忘了。只記得那一天正值盛夏,濃翠蔽日,他趁著奶媽子午睡,偷偷摸摸地竄進了媽的屋子裡,扛起煙槍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