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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說話,是不願意?”張七十冷哼一聲,顯得強硬至極。
“沒問題!”
張凌塵才要想辦法拒絕,彭自羽那傢伙卻悶聲來了句沒問題。
張凌塵轉頭看了看彭自羽,心想這傢伙大概被酒喝糊塗了,上清節離著還有整整倆月有餘,這倆月,修剪樹木,打掃院落,劈叉擔水,淘米盥洗不說,還要天天捱打?
“你瘋了?”張凌塵小聲問道。
“這樣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彭自羽非但沒有擔憂,反而還有些興奮。
“好,既然你二位沒問題,那就從今日開始。上清節前,你二人要好好陪練,要是比試中,長生宗落敗,我拿你二人是問。”
張七十說罷,擺擺衣袖,揚長而去。
“乖乖,這什麼道理,他二人輸了,拿我倆是問,長生宗行事這樣沒有章法嗎?”
張凌塵心裡罵著,卻見趙從定笑著走了過來。
“快起來吧,師弟地上涼,今天起,就有勞二位了。”趙從定滿臉的職業假笑,讓張凌塵心裡不禁有些噁心。
“貓哭耗子,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要是能安好心,我能把這整個後山吃進去。”
張凌塵心裡固然嘟囔著一些不太好的詞彙,可表面和趙從定著實一個嘴臉,笑容滿面不說,完全一副很是願意的神情。
“哪裡哪裡,能陪師兄練習,實在榮幸之至,還希望師兄手下留情。”
傳言,趙從定和雍離淳從小玩到大,過命的交情,這會子,他心裡沒帶著為雍離淳報仇的意思,鬼都不信。
張凌塵趙從定二人互相做著表面功夫,甚至連都快拉到一起了,九寶兒幾步跑過來,扯開張凌塵,撇了他一眼,隨即說道:“趙師兄不必這般做作,你是什麼人我還是清楚的,陪練就陪練,你要是敢玩陰的,我定叫你好看!”
“師妹這是哪裡話,同門師兄弟互相之間的切磋比試,這有什麼的,張凌塵才和我師弟雍離淳比過,大家不也都沒說什麼。況且是宗主親自點的二位師弟,怎麼能是我玩陰的呢?是吧,凌塵。”
張凌塵苦笑一聲,問道:“那請問師兄,什麼時候開始,我這還有很多活計,耽誤不得的。”
“師弟要是著急,現在就可以開始。”
趙從定微微撇嘴,顯然志在必得。
“好,那就現在吧,打完我還要去修剪虎松,晚上還要擔水淘米,免得誤了師兄們用膳。”
“用膳不急,你倆現在最重要的是,是把我們師兄弟二人陪好。至於別的,等我們練完,你們再去。”
張凌塵聽到此話,心裡雖很氣,可也什麼都沒說。
乾園當間,有一片空地,在這裡比試,再好不過。
趙從定甚至都沒有用自己那把劍的打算,從虎松被修剪下來的一堆樹幹中,挑選了一根稍直一些的,握在手裡試了試,覺得可以,便成了比試的兵器。
九寶兒想讓張凌塵用自己的尋雪,可張凌塵並不願意,人家都用樹枝了,即便自己要弱人家很多,可畢竟自己用劍榜前十的劍去對付一根木棍,傳出去怎麼也不好聽。
他記得自己所在那個臥房擺了好幾把木劍,雖說是劍,可材質甚至都不如虎松,用起來即便輸了,也不會很難看。
其實,輸贏本就已經定了的。
趙從定五歲入長生宗修行,八歲入道,如今已然快要踏進半祿小乘境的門檻,於這個年紀而言,當世也找不出幾個。
即便張凌塵以洞識小乘力克開元之境的雍離淳,但要知道,開元之上,才是一個人能否成為至強者的開端,況且張凌塵只是元氣的問題,這些年的修行一刻也未停止,甚至學得了很多其他宗派的招術,用來打雍離淳是夠的,可對上趙從定,還差的很遠。
二人分開陣型,拉出架勢,比試開始。
趙從定很自信,提著根棍子,站在原地,甚至在等張凌塵先動手。
張凌塵從房中拿來的木劍,輕薄無力,顯然不算什麼趁手的傢伙。
也難怪,面對張凌塵,趙從定毫無壓力,甚至有些戲謔。
張凌塵心知如何也躲不過,不如拼了。
黑紅色元氣從手中生出,張凌塵一躍而起,向著趙從定刺去。
即便不是真劍,可這木劍劍端帶著凌厲元氣,若是真刺中了,也吃不消。
可趙從定躲都不躲,抬起木棍,立在自己眼前,有黃色元氣漫過木棍,生出巨大屏障,擋下張凌塵這一劍,木頭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