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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分起來。
尤其是三姐妹,本身各自都有了嫌隙。
鶴林韻笑笑,走了過來,抱了抱自己大姐,看著大姐臉上同樣流下的眼淚,替她擦拭幾下,轉而故作開心,拉著大姐的手走過去坐了下來。
“我來沒有別的目的,遙想當年我走的時候,咱們姐妹對著月色,大醉一場,如今,好不容易再次相聚,即便沒有月色,對著這大雪醉他一場如何?”鶴林韻嘰嘰喳喳說著,又像是一個姑娘一樣,看起來開心極了。
她身旁的徒弟,自然從沒有見過師父這番模樣,想笑又不敢笑,在一旁捂著嘴。
“娘,我餓了,雪好大呀!”九寶兒人還未至,聲音卻先到來。
她鑽進屋子,看到這麼多人,一時也懵了,抬眼看看張凌塵,似是在問這都是誰。
張凌塵擺擺手。
“這便是芷臻吧,這麼大了都。”鶴林韻站起來,往九寶兒身邊走來。
九寶兒看著這個和自己孃親極為相似的人,一時有些詫異。
“這是你二孃,快叫二孃。”三娘也笑著說道。
“二,二孃?”
“對呀,我是你二孃呀。”鶴林韻摸了摸九寶兒的小臉蛋,九寶兒雖未躲,可也看出有些生分。
鶴林韻並不見怪,想這姑娘從來沒有見過自己,更何況三娘也從來未說過還有這樣一位二孃,自然會有些生分。
“哎呦,芷臻可生得太水靈了,比我們我們姐妹還要出落得漂亮呢。”鶴林韻轉身看向大娘和三娘道。
“那是呢,九寶兒白白嫩嫩,額鬢有致,櫻唇小嘴,大眼濃眉,放眼整個長生宗,可是找不出第二個。”大娘笑著說道。
九寶兒從沒有被人這麼誇過,像是有些不自然,向後退了幾步,扯了扯張凌塵袖子,皺著眉向他使了個眼神。
張凌塵只笑著,場間眾人也笑著,倒是讓九寶兒越發的不自然起來。
眾人笑罷,三娘看看眾人:“我去做幾個菜,不,做很多菜,凌塵你去把元元敬方自羽都叫來,今晚,我們好好開心開心!”
張凌塵笑著出門而去。
“之芳,我們來時帶的竹沁在哪,去惹上八大壇,今晚你們也熱鬧熱鬧。”
鶴之芳答是,出門來到灼雁所在的地方。
八大壇,有是有,可自己不好拿。
正好張凌塵和張元元走來,看到一個小姑娘提著這麼多酒,自然趕了過去,一股腦全都搶來。
“謝謝兩位師兄了。”鶴之芳先前還很大方。這會卻有些拘泥了。
“沒事沒事,哪有讓小姑娘提這麼重東西的道理。”張元元笑著道。
幾人向前走去,哪怕風雪交加,幾盞燈火在遠處屋子周圍搖曳著,有歡笑聲傳出,此間的夜,還沒有這麼冷過,也沒有這樣熱鬧過。
這酒所盛之壇,要比長安的酒罈大上好些,就是不知道南境的酒比之長安,是好是壞。
等幾人趕到三娘住處,三娘和兩個魁星閣姑娘正在灶臺旁忙碌著,鶴林韻拉著九寶兒的手,圍坐在桌子旁,有瓜果小菜已然擺放齊整,陳敬方和彭自羽早就將三張大桌子合併到一起,眼下,坐個十餘人完全不是問題。
鶴林韻同樣也沒有見過張元元,眯著眼將張元元拉到自己身邊,眼裡全是寵溺,固然自己作為二孃從來沒見過這兩個小的,可畢竟血濃於水,此時相見,親情勝過了一切。
張凌塵看著頗有些溫馨的場面,自己心裡也難得的完全放鬆了,師父出事以後,他心裡始終像是壓著千鈞重負,今日難得大家都開心,自己也受到感染,終於舒展了眉頭。
和鶴之芳一道之下,酒很快被溫好,張凌塵又拿來大碗,擺在每人身前。
師父和春生叔在,就更好了。
張凌塵看著場間,心裡終究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不多時,三孃的菜便已炒好七八盤,香味十足,廚房裡還烹了魚,灶臺之下的小灶之上,又在熬著什麼湯。
饒是三張大桌子,眼下也被擺得滿滿當當。
三娘和幾名魁星閣弟子也坐下,這場匆忙的筵席算是正式開始。
三娘畢竟是東家,率先端碗,看向眾人。
“今天,離上清節還有五日,我們便提前過了,這幾十年,好也罷壞也罷,都過去了,未來的路,苦也罷笑也罷,總要面對,我們先飲了這碗,今朝有酒今朝醉!”
三娘說罷,眾人齊齊說好,端起碗來,痛快飲下。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