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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以後,就有皇城遇險時示警的警示燈,只是這種燈,八百多年來,即便是楊康叛亂之時,也未曾使用過。
與其說是燈,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箭矢上面被鹽鐵營的工匠們施了秘法制成。
即便是如此大雨之夜,一盞明燈還是出現在了皇城的上空。
不用想,看穿著就能知道這些人定是混在商販們當中進的城。眼下意圖也更明確不過,應該就是這眼前的皇城。
就在這些刀客到達皇城位置之時,一群黑衣之人,向著長生宗去了。
今夜,恐怕終將是個不眠之夜。
長生宗神山正對著的,是長安岱山。
岱山不僅是整個長安城衛戍所在,承擔了整個長安城的守衛。更為重要的是,岱山之上,是皇家太廟所在。
那裡面供著的,是整個延黎王朝的歷代皇帝以及多年以來的名臣能將,可以說,提起岱山,那是整個延黎王朝的聖地。
岱山之上,一襲明黃服飾的老人看著天上的大雨,搖了搖頭,揹著手,趁著雨水,走下山去。
岱山說是座山,但要與太神峰相比,矮了不是一點半點。上下山唯一的途徑是上萬塊石磚鋪就的臺階。此階每臺高九寸,象徵中原九州一統,共有一千階一萬塊石磚,寓意延黎國千秋萬代。
沿途而下的時候,縱然是下著瓢潑大雨,但一襲明黃的老人絲毫未被雨淋溼。就那樣揹著手,恍若閒庭信步般,沒有任何情緒在其中。
轉眼之間,湧向皇城的刀客們已密密麻麻不分數量。
陳海心裡很清楚,這些人,不是輕易就能攔下的。
數百名羽林衛從北門湧出,帶隊的將軍名叫拓拔燁,是專管皇宮守衛的一名御前侍衛,儘管官居四品,儘管其父是前上將軍拓拔酉,這個場面,還是讓他狠嚥了一口唾沫。
整個長安城都進入了夢境,雨依然很大,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那些個死士停在了原地,怔怔地待在原地,彷彿是在等誰出來釋出號令。
羽林衛總共一千五百名,此刻,除了負責其他三個大門正常守衛的三百名以外,全都擠在了北門。
能幹上羽林衛的,除了都是世家子弟以外,還有至關重要一點就是他們都是可以修行的修行者。
饒是修行者,在面對數倍於他們的敵人時,個個也都膽寒了。
遠在觀史閣的皇帝陛下,手中握著遲遲未落下的一記黑子,口中嘀咕到:“亞父,你覺得,這步棋,怎麼下才好?”
那老太監仍是眯著眼睛,躬身道:“陛下,老奴覺著,萬事俱備,您安心守好天元即可。”
聞聲,皇帝陛下將那顆黑子扣了下去。
都城長安,這個作為國都已有數百餘年的古城,其規模大小不是一般兩般的城池所能比的,在城池的最中心是皇宮,其周圍遍佈民居和紳商店鋪,各種客棧貨棧琳琅滿目,可今夜這個雨夜,街上所有的門面都是緊閉的。
羽林軍剛至皇城北門,那些個破爛刀客們便開始動了。
他們手中的刀在雨中已經沖刷了將近一個時辰,早已亮得發光,看見羽林軍的那一刻,都如狼似虎般地衝了過去,一時間,繁華了幾百多年的都城之內發生了近萬人的城戰。
雖說禁衛羽林軍被稱之為延黎王朝最精銳的軍隊之一,可這些久居溫柔鄉的老爺兵們哪裡見過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陣勢,一時間,高低立判。
那些提著鋼刀的破爛刀客們,顯然都是經歷過嚴格的訓練,殺人手法和下手狠辣程度難以想象。似乎裡面更是夾雜了許些武道高手,其善戰能力遠在陳海預估之上。
就在城內開始交戰之時,城外又有變故,不知從何處來的數萬大軍已經嚴嚴實實地包圍住了長安城。
……
張三福才回到長生宗,宗主便傳話讓他去了教習司。
宗主只叫他去,並沒有說帶上柳林南和何慶叔,二人都是不願意湊熱鬧之人,各自離開了。
前往教習司的路上,張三福得知他離開後發生之事,三娘姐妹在,想張凌塵等人已去了安全之處,他也顧不得別的,趕忙前去。
張凌塵被刺傷,八鬼不知因何出逃,梓州出現的數萬大軍,加之先前才得知教習司數十人被殺,這一切,發生的如此緊鑼密鼓,顯然不像是偶然發生。
種種跡象擺在張三福眼前,讓他不禁心生疑慮,這後面肯定有一個強有力的推手,只是這人是誰,張三福心裡遲遲沒有答案。
張三福帶著疑問,推開教習司